各自的法門不同而已。”
圓真一聽喝道:“說什麼呢?你的佛法都還沒入得門檻,就敢說出來指點他人修行!你這不是想誤人修行麼?”
小和尚一聽,趕緊收住了聲音,怔怔地看著圓真和李修元不再言語。
圓真低頭想了又想,看著李修元說道:“修羅域如此之大,沒想到最後能對我出的下聯的竟然是小施主,實在是仰慕得很。”
“此行前來本想請小施主隨我一同前往千佛寺修行一些日子,只是眼下看來恐不太方便。待來日施主雙目復明之日,還望前來相聚為盼。”
李修元一聽,微笑著回道:“若他日雙目復明,在下一定會前往銀月國跟大師一聚,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我還要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好一個讀萬卷書行萬里路,無我啊,以後你要好好記住這句話,修行是一條漫長的道路,許多道理卻不一定有人會告訴你。”
圓真看著自己的弟子認真地說道。
“弟子明白,它日定向李施主請教一二。”無我跟李修元輯手行禮。
李修元輕嘆了一口氣,淡淡地回道:“想我從落霞山上下來,想要去更多的地方看更多世界的時候,卻被那山下的土匪抓住當成肥羊來賣”
夫子一聽,看著他問道:“你的意思我明白,行萬里路也得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啊!”
李修元這才接著跟圓真回道:“待得在下有能力自保,開始萬里之行時,定去千佛寺打擾大師的修行。”
圓真笑了笑:“那我就靜待施主的光臨了,道與佛原來就是相通的地方。”
李修元怔怔地看著手中的茶杯,沉思了一會,才回道:“都說茶禪一味,其實我更喜歡茶到無味。”
圓真呵呵一笑,沒有回答。
夫子心頭一動,看著圓真試探問道:“佛家不說一直強調茶禪一味麼?想來……我這小徒的話語入不了你的意境?”
圓真看著兩人卻是面色不變,讚歎道:“因為施主說的已經超出了和尚的認知,連我也不知道如何跟他理論一番。”
“如何說?”夫子看著他不依不饒地問道。
圓真看了一眼李修元,輕聲說道:“世人都言佛門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其是世人盡皆錯了,如果沒有成佛之心,便是入了地獄最後也只會變成厲鬼!”
李修元一聽,默默地說了一句:“地獄不曾空,世人不可取!”
圓真一聽,禁不住嚇了一跳,如當頭棒呵,怔怔地看著李修元說道:“地獄不曾空,世人不可取!?”
“好一個地獄不曾空啊,千萬年來,世人只知道苦苦與佛索取,何時又曾真心付出過?聽君一番話,勝念十年經書,善哉。”
“這是一件悲哀的事情,世人不可取,世人皆可棄!可是無論是佛門與道們卻從來不曾放棄過世人!這也是佛與道的悲哀!”
李修元目視杯底的二片殘茶,靜靜地說道。
夫子看著圓真笑道:“也只有我這徒兒,方能與大和尚聊得上幾句。象我們這些愚人,哪會明白這許多的道理?”
“從生皆苦!”圓真看著夫子靜靜地說道。
李修元搖搖頭,淡淡地說道:“可能他們樂在其中,並不覺得自己苦。”
圓真一聽,頓時不知道如何回話了。這問題可大可小,恐怕就是千佛寺的主持大師,也無法完整回答。
“聽說你左腿被人所傷,我帶了一些金創藥,不知道能不能為施主症治一番?”
圓真轉換一話題,此行前來,他本是為了醫治李修元的左腿。
李修元一聽,看著他微笑著說道:“不著急,且讓它先這樣吧,或許有一日我的眼睛看得見了,這腿傷也自然癒合了。”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