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如何打贏這場官司吧!”
一陣吆喝聲中,公孫清明帶著師爺從後堂走出,端坐高堂之上。
又是一陣吆喝聲響起,卻是兩個躺在擔架上隨從被人抬了上來,接著是狀師,狀師後面跟著神棍盧元。
李修元不由笑了起來,看著兩個包裹成粽子一樣的隨從,盧元果然不要臉。
當日張良只是揍了兩人一頓,下手哪有這麼重?
想必是盧元回去又做了一番手腳,然後來衙門裡討一個說法。
盧元看著擺出一副風輕雲淡模樣的張良,眼裡是滿滿的眼意,分明是今日就要你好看,就算得不到那處鋪子,也要你破財。
張良卻假裝沒有看他,低頭跟小黑嘮叨了起來。
高堂上的公孫清明手中的驚堂木一拍,啪地一聲嚇得盧元驚叫了起來。
公堂外的一幫閒人也變得鴉雀無聲,眼看好戲就要登場。
“堂下何人?”公孫清明大喝一聲,冷冷地看著一臉愁苦的盧元,和默不出聲的張良。
心道只要在這皇城衙門裡面,你們就是螻蟻,我才是決定生死的老爺。
聽著堂上公孫清明出聲,盧元搶先回應,又讓請的狀師如李明上前。
張良跟公孫清明拱手回道:“學生見過公孫大人。”
李明上前一步,逼著張良冷冷說道:“張良你上了公堂不跪!”
張良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問道:“那你為何不跪?”
李明厲聲道:“李某身有功名可以上堂不跪,難道你不知道?”
張良跟公孫清明揖手回道:“大人,夫子告訴我,說學生上了公堂可以不跪,不知可有其事?”
公孫清明看了李明一眼,心道你管得真寬,要不老爺給你來坐?
李明眼一見之下,只好指著李修元問道:“這位掌櫃,上了公堂為何不跪?”
李修元跟公孫清明拱手道:“在下只是在街邊賣酒而已,又沒動手打人……如果要跪,那我就不奉陪了。”
說完伸手去拉小黑的手,只要兄弟兩人想離開,這些衙役誰能擋得住?
公孫清明狠狠瞪了一眼盧元和李明。
老爺我還沒發話,你們真不把我放在眼裡麼?
一拍驚堂木道:“老爺我沒開口,你又是誰?誰讓你開口的?”
李修元收住了腳步,跟公孫清明輯手說道:“大人,我被這狀師一嚇,什麼事情都記不起來了。”
公孫清明看著李明說道:“本官問話,閉上你的嘴!”
李明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沒想到邊一個身穿麻布粗衣的商人也不買他的賬。
公孫清明一聲令下,堂上訴訟正式開始。
雙方在打人與捱打的問題上各自訴說了一番,盧元一口咬定張良打傷了自己的手下,而張良卻堅持說是盧元指使自己的隨從先動手打人。
盧元有兩個捱打的隨從作證,張良只是獨自一人一時雙方開始了爭吵。
看熱鬧的閒人們議論之聲也漸漸起來,倒是相信張良的人多些,總覺得張良一介書生,怎麼也不可能當街動手打人。
而那坐在地上被裹成粽子一樣的下人,被打成那樣,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這二人就是混混,怎麼可以陷害好人。
公孫清明聽得心煩看著生厭,一拍驚堂木讓眾人閉上了嘴巴!
“大人,兇徒站在公堂之上,為何不速速拿下?”
李明不甘心,公孫大人卻半天不吭聲,說不定早就偏向了書院,他得提醒大人明斷。
公孫清明一拍驚堂木道:“捱打的隨從都是你自己養的下人,下人的話怎麼可以作為證供?要不你再找個路過的人證給我看看?!”
李修元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