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收穫有所不同,有的人收穫的是水稻,有的人收穫的是日子,有的人收穫的是艱苦,有的人收穫的是喜悅,有的人收穫的是人生,也有的人收穫著他想要的東西。
一眨眼,一個早上就過去了,又到了午飯時間,水塘附近的水稻倒下了好大一片。
白樹清沒有想到那幾塊水田那麼深,有些地方甚至淹沒了自己的腰,以至於白樹清的褲子和半截衣服都打溼了,因為下午還有繼續收割,所以白樹清也並沒有打算回家去換衣褲,而是準備直接去村上的食堂吃飯。
在眾人的叫喊聲中,白樹清離開了水田,滿身是泥的白樹清,就像個泥人一般,臉上卻還掛著那孩童般的笑容。
蕭瑟的秋風本就有些寒涼,吹在白樹清打溼的衣褲的上,更是讓白樹清感覺到一股寒冷,甚至讓白樹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過白樹清顧不得那麼多,跟隨著的肚子呼喚,高興的與眾人一同向著村頭的食堂走去。
至於比賽這事,雖然白樹清永遠屬於劣勢,可是又何時輸過呢?所以早上的結果已經很明顯了,至於一天的結果,也不用懷疑,而白樹清雖然在意比賽,卻永遠不在乎比賽的輸贏,而且無論如何他都贏了。
吃完午飯,大家都會在食堂旁邊吹吹牛,聊聊天,休息一會,隨後也就開始繼續上工了。
整個中午,白樹清穿著溼衣褲,手腳冰涼,一絲溫度也沒有,而白樹清並不知道這樣做的代價是什麼,也為白樹清以後的風溼痛,埋下了禍根。
下午的勞作又開始了,白樹清沒身水稻之中,奮鬥在那幾塊深水田中,體驗著豐收的喜悅,繪畫著他的人生畫卷。
一天的勞作很快就結束了,傍晚的秋風,攜帶著秋意的寒涼拂過鄉村,拂過回家路上的白樹清。
渾身泥土的白樹清從下水田開始,身上就沒有幹過,此刻更是又餓又冷,晚風吹在身上,讓嘴唇有些發紫的白樹清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不過白樹清的臉上,卻依舊是那一張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