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四萬打不過一萬?還要逃跑?這可是正面作戰!”陳登眉頭深深皺起,反覆強調。
“確實如此。”菖豹在一旁道:“這支軍隊軍陣裡,隱藏著驚天動地的殺機和氣勢,現在寂然未曾爆發罷了。但我與太史將軍畢竟出身軍旅,尚且能看出端倪。何況,幽州軍不可能只派了這一晚騎兵渡河吧?後面一定還有!”
“也就是說,夏侯淳、夏侯淵真的跑了?”劉繇滿臉無助,心中卻暗道可惜:“難道那曹孟德就不怕天下人恥笑?”
陳登看了他一眼,心中滿是憐憫。
恥笑?恥笑的是你這即將滅亡的跳樑小醜,而不是儲存住實力或者漁翁得利的曹操。
戰爭,從來不講仁義道德!只講成王敗寇!
雖然心中嘲諷劉繇,但陳登也暗暗焦急。
城下這支大軍來的如此之快,恐怕就是怕城中再有人逃跑。如今,他徐州八萬大軍幾乎一舉被困在了城中,想要如如夏侯淳那般逃走,一定會被纏住!
該怎麼辦才好呢?
陳登對比了一下雙方的位置,又覺得自己身為守城方,不一定會敗,再加上自己有頭腦不是,尋著機會,一舉結果了幽州軍不敗的神話,自己名聲大噪於天下,不也很妙?!
幾人備有所思,不片刻,幽州大軍陸陸續續便全都到了高唐城下。
接著輕騎兵,到來的是重騎兵,鐵罐頭一般,人馬俱都包裹著盔甲的重騎兵,讓城上所有的人心情再次沉重了幾分。
然後是重步兵!
同樣的鐵罐頭,和那閃爍著寒光的巨大砍刀。
隆登相信,這樣的大砍刀一刀斬下,絕對是分屍了賬!
接著,便是推動者數十臺鋼鐵怪獸的輕步兵和五千舉著一丈多長的巨大兵刃的鐵罐頭陌刀手!
陳登的心,已經涼了一半!
那鋼鐵一般的怪獸,一定是攻城器械!否則敵人不會這般費力將其推過來!雖然陳登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有多大的作用,但只看那龐然的身形,與冷森森的寒光,就知道絕對不好想與!
還有那舉著超級兵刃的鐵罐頭。那種兵器,最少也重達數十斤,加上一身的沉重鐵甲,便是三流武將,也不一定能扛得住這一身裝備!
五千至少是三流高手的兵種啊!
陳登除了張大了嘴,喉頭滾動之外,發不出一絲聲音!
“難怪那夏後兄弟不敢交戰,原來如此l”
最後,兩杆大旗飄揚間,兩員大將帶著約莫千餘人的鐵騎來到了城下。
‘麴’
‘周’
“是麴義!”曹豹微微顫抖著嘴唇,低聲道:“河北名將,劉淵麾下冀州軍團副軍團長!”
“那個姓周的,又是誰?”
劉繇看著城下這幾個方陣的超級軍隊,不由心襟動盪,一股子慶幸從心底深處迸發出來!
“幸而我與兄長選擇正確,否則…這樣的軍隊,誰能扛得住?!”
“麴義將軍來了,什麼時候開城門呢?是一把火燒死徐州軍還是逼迫其投降?”
劉繇心中權衡利弊。
他身側的太史慈一直一眨不眨的看著城下那鋼鐵虎狼大軍,手中一杆五尺長的手戟被捏的嘎嘎作響!
“要是我麾下有這樣的軍隊就好了…”
他還不知道,自己的頭兒已經暗地裡投效了劉淵,以他的本事,定然會受到劉淵的重用而手握重兵!
麴義與周泰一同來到陣前,抬頭望了望前方不到三丈的城牆,手中大槍一揮,頓時,全軍寂然。
麴義輕輕一拔馬頭,緩緩走上前,望著城頭,大喝道:“我乃漁陽王麾下,冀州軍副軍團長麴義,城上的人聽著,限時一刻,開城投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