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夏先鋒卻是隱約的明白,他們並沒有找錯人。
“警官,我們認罰,我們每人給五千,不要發票……”買馬的青年趕緊的道。
“走吧,跟我們去派出所!”夏先鋒一擺手,李駿立刻的捲起桌上的麻將墊,將那些錢和麻將,一併的捲了起來。
“警官,得饒人處且饒人……”買馬的青年眉頭皺了起來。
“幾位,不需要我戴手銬吧!”夏先鋒冷冰冰的道。
“我可以打個電話嗎?”買馬的青年緩緩的道。
“很抱歉,不行。”夏先鋒冷冰冰的道。
“行,你說了算!”買馬的青年臉sè微微的一變,半響,才微微的一咬牙,轉身往外走去!其餘的幾個人,也趕緊的跟了上前。
一行人迅速的下了樓,只是,一下樓,買馬的青年再次的sè變,樓下,閒散的站著十來個人,這十來個人,將他們所有的退路什麼的,都堵了個嚴嚴實實,同時的,兩輛警車也是迅速的開了過來,車上,下來五六個警察,看著這麼一個陣勢,他算是明白了,別人根本就不是什麼抓賭的,而壓根就是找自己麻煩的。
派出所的審訊工作很快展開,幾名賭客都比較的頑固,死不開口,不過,吳老九就不行了,一番簡單的恐嚇之後,他很快的就開口了,他並不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甚至姓甚名誰他也不知道,只是從幾人的談話中,知道幾人是津州的,這些人,是一個社會上的朋友介紹他認識的,這些人只是在他家裡住,每天給他五百元錢,後來又每天給他一百元錢,讓他不準隨便出去,也不準將幾人的訊息透lù出去。
柳罡並沒有理會抓賭的事情,那是派出所的事情了,他相信陳雨梅能夠將事情給處理好,他依舊的在四處巡視著,希望能發現更多的資訊,現在多發現一點情況,就會少一分威脅,甚至將事態控制在萌芽狀態。不過,派出所很快的將事情通報了一下。
吳老九的招供,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明,卻是從側面的證明了,這幾個人絕對有問題,在這麼一個關鍵的時刻,也就基本上可以確定,他們是為什麼而來了,只是,還不知道他們的具體目的是什麼罷了。
他們究竟有什麼目的呢?製造單純的對於他們並沒有太大的幫助,一般的對於他,對於謝時光,都不可能有太大的影響,造成大的事故,固然會影響他們,可是,對於胡彥宇一行人來說,那無疑影響更大,畢竟,胡彥宇和鄧彥龍乃是一起的,他不可能脫的了責任,甚至可以說,他們就是罪魁禍首,再說了,那些憤怒的工人也不會放過他。
或者,他們根本就準備放棄胡彥宇,從鄧彥龍出事的那一刻起,他們就準備放棄胡彥宇了,有了鄧彥龍的事情,上面對於胡彥宇,那肯定也不怎麼放心了,放棄胡彥宇,他們會不會捨得放棄煤礦呢?這一點,柳罡卻是感覺著,這個可能xìng並不大,費了這麼大的心血,他們恐怕也捨不得這龐大的利益,放棄胡彥宇,他們完全可以另外扶植一個人來買煤礦,這個人又會是誰呢?
柳罡對於煤礦的領導,那委實並不瞭解多少,無從去判斷誰更可疑,即使做出判斷,也不那麼準確,再說了,他現在,也不是去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無論是誰,到時候總會水落石出的。他現在要考慮的,依舊是對方可能採用的手段,對方安排人手潛伏在煤礦,究竟有什麼目的。
是潛伏在煤礦中,趁著搞什麼破壞?還是乾脆的就是挑起事端?挑起事端,用這些人顯然不如用煤礦內部的人,而且還容易暴lù,搞破壞,那又搞什麼破壞呢?破壞煤礦的裝置什麼的,貌似不可能,那根本就是損人不利己的行為。破壞眼前的形勢?似乎可能xìng更大一些。只是,對方究竟如何破壞眼前的形勢呢?
製造惡xìng案件……這無疑是最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