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著。”冬奴說著騎馬就朝外頭走,關信看了他哥哥一眼,小聲說:“跟著吧,我看少爺心情不好,咱們還是別惹他。”
“就你會察言觀色。”關槐看了他弟弟一眼,冷著臉就追了上去,關信語竭,嘆了口氣,趕緊也追了上去。出了門的時候,冬奴突然看見他姐夫騎著馬從外頭趕了回來,心裡突然變了主意,調轉馬頭說:“我改主意了,今兒不出去了。”
“啊?”關信關槐也趕緊掉過頭來,冬奴扭頭說:“關信,你別急著回來,你往孫府跑一趟,就說我的意思,請孫大哥來咱們府裡做客,快去。”
“哦。”關信也不知道冬奴蔭蘆裡頭賣的什麼藥,也不敢仔細地問,只好又掉回頭來,騎著馬往外頭走。走了不久就碰見了石堅,他趕緊跳下馬站在路邊,石堅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停下馬問:“你是阿奴的護衛?”
“是,我叫關信,從小就在少爺身邊了。”
石堅點點頭,問:“你這是去哪兒?”
關信覺得請孫青過來做客的事情,還是不要讓石堅知道的好,他就是覺得不妥。沒想到他只猶豫了一下,石堅後頭的一個侍衛就厲聲問:“主子問你話呢。”
關信只得老老實實地說:“奉了少爺的命,去孫府請孫少爺過來……過來說說話。”
果不其然,他的話音骨落,石堅的眉頭就皺起來了:“哪個孫少爺,孫福的兒子孫青?”
關信頭也不敢抬,小聲說:“是。”
“胡鬧!”石堅勃然大怒,厲聲問:“你們少爺經常跟他來往麼?”
“也不怎麼見面,就是……就是年前那次認識了……”
石堅黑著一張臉不說話,關信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又不好一直在那乾站著,只好小心翼翼地問道:“那……請孫少爺過來的事……”
“去請!”石堅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不過多帶一句話,就說他要是覺得我上次教人打得輕了,還想嚐嚐苦頭,就過來看看。”
關信趕緊垂首,說:“知……知道了。”
石堅說罷就騎著馬進府裡去了,那煞氣老遠就能感覺得到。關信還哪裡敢真的去請孫青過來,只好牽著馬跑進府裡頭,到了鳳凰臺,將他遇見石堅的事情說了,冬奴的臉色也不好看,他小心翼翼地說:“我看,少爺就算了吧,姑爺也不喜歡那個孫少爺……這也不是姑爺的錯,誰叫孫少爺一開始欺負少爺呢,別說姑爺了,就是小姐知道也不願意。”
“就是,就是。”桃良跟著圓絡:“我也不喜歡那個孫少爺,俗話說的好,一朝被蛇咬,三年怕草繩,少爺怎麼就糊里糊塗就跟那個孫少爺做起朋友來了,誰能保證那個孫青現在是坦坦蕩蕩的了?”
“就是因為他不坦蕩,我才要叫他過來。”冬奴看了關信一眼,說:“你不敢,我換別人去。把阿蠻叫過來。”
阿蠻不一會就跑過來了,冬奴將自己的話對他說了:“你去孫府裡頭,把孫少爺請過來。”
阿蠻老實,雖然不大明白,還是屁顛屁顛地去了。晌午的時候孫青到了,而且他來的極是時候,冬奴正跟著他姐姐和姐夫吃飯,外人來報說孫請到了的時候,石堅正跟燕雙飛低聲耳語,聽到之後臉色當時就黑了,冬奴趕緊站了起來,一臉的喜氣洋洋。燕雙飛皺著眉頭問前來通報的人:“孫少爺,哪個孫少爺?”
“姐姐,是我在連州的第一個朋友,孫大哥是連州首富的兒子,跟我很合得來。”
燕雙飛自然是不反對他交友的,而且她覺得冬奴年紀也不小了,認識一些朋友也正常,何況她一直覺得冬奴是個男孩子,還怕他在連州城裡頭沒有什麼朋友會覺得煩悶。於是笑了笑,說:“朋友就朋友,什麼孫大哥,你要記得你的身份,不要隨意就結兄弟,免得惹事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