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
「化學反應而已。」莫子木道。
「不過……這行字是什麼意思?」傑克好奇地問。
「是拉丁文,Veni,Vidi,Vici, 我來過,我見過,我勝利過。」莫子木注視著那行字道,他將燈一拉,光線下,那些綠色的字又成了普通的水跡。
湯姆道:「我們將這種藥劑裝在垃圾袋裡,天一黑它們就會沿路給我們指引,我們就能知道那一天到底該走哪一條路。」他的聲音顫抖了起來,道:「只要我們能抵達碼頭,那麼混亂的卸貨裝垃圾的場面,我們也許能找到機會躲進船艙。我知道那種瑪門的雜貨船都有淡水艙。我們喝的是雨水跟分離海水,但是獄警們用的都是從船上運過來的淡水。」
「瑪門的雨水很多!」托米道。
「所以只能在春季走,在這個季節裡,瑪門有一個月的旱季!」
托米補充道:「而要將這麼多貨物與淡水完全運送上山,靠的完全是人力,瑪門山從來沒有公路,這就是為什麼多年來的囚犯都不曾越獄成功,因為瑪門根本無路可走。」
湯姆興奮地搓著手,托米突然問了一句,道:「傑克怎麼走?」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下來,傑克龐大的體型不要說是鑽進艙內,只怕他一亮相就會被人認出來。
傑克彷彿也知道自己是個累贅,他厚實的嘴唇不停喃喃地道:「別丟下我,別丟下我,Seven。」
莫子木深吸了一口氣,淡淡地道:「我會帶你走的。」
湯姆無奈地歪了一下嘴,托米拍了拍莫子木的肩,沒有說話。
瑪門監獄就像所有處於於北半球的國家,黎明來得總是要早一些,很快太陽便升了起來。過了早餐的時間,貝里克很不情願地站在門口,看著這些囚犯三三兩兩地從大倉走出來放風。
瑪門監獄的罪惡曾讓他吃驚不小,但是優厚的回報讓他完全忘卻了其中的風險,而那種可以生殺予奪的優越感幾乎膨脹了他邪惡的膽量。因此為一個囚犯保駕護航讓他非常的反感,當他看到莫子木向他走來,他幾乎下意識的就有點不適感。
「BOSS,我好像有點不太舒服,胸悶,咳嗽,有可能是上次感冒還沒有完全好,我是否可以去一趟醫診室……」
貝里克瞪起他凸出的馬眼,傲慢地道:「Seven,你以為自己是什麼金貴的身體,半個多月前的一場小感冒會到現在還不好?你不要以為自己得了一點監獄長的賞識就把自己看得太是個東西!」
莫子木苦笑地舉起手咳嗽了兩下,道:「當時邁克獄醫說我有肺炎,我沒太當一回事情,居然拖了這麼久,也不知道會不會傳染……」貝里克那雙馬眼裡露出了又驚又怒之色,用警棍將莫子木推開,道:「媽的,自己在前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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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木溫順地退開了兩步,朝著醫診室走去。
邁克再見莫子木,似乎也不太驚奇,人總是要向現實屈服,他在瑪門已經無數次見證了這是一條真理。
「轉告格奧弗雷,說我想要見他!」
「就這麼一句嗎?」邁克好心地提示道:「畢竟你上一次搞得太僵……」
莫子木一笑,醫診室的光線太亮,透過那副鏡片邁克還是很清晰地看到了那雙墨綠色的眸子,像一片泛著綠光的湖水,透著自信的光澤,讓人見了會覺得有一種窒息一般的吸引力。
「你可以這麼說,你就說Seven想問格奧弗雷一個問題,問他是否暗戀我很久了?如果他不想正面回答這個問題,那我就已經明白了答案。」他說得很輕鬆,邁克的下巴卻幾乎要掉了下來。
拖拖拉拉的貝里克直到現在才出現在大門口,他隔著大門道:「邁克,這小子有傳染性肺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