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臺內的修士陸續離開,李長生和黃道忠也很快回到了六影宗的落腳點。
剛剛坐下,黃道忠就帶著一絲擔憂的語氣說道:“師兄,你的對手可是合歡宗啊,這個宗門的實力足以和幾大宗門相提並論。”
“合歡宗的修士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很多女修都被他們抓去作為爐鼎,手段殘忍。”
“現在他們肯定已經知道明天出戰的是師兄,但我們卻不知道對手是誰,他們有三個元嬰中期的修士,這對於我們來說十分不利。”
李長生平靜地問道:“師弟,你見我出手過幾次?”
黃道忠有些不解李長生的意思,略微思考後回答道:“只在宗門見過一次。”
黃道忠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不明白李長生為何這樣問。
“這不就對了嗎?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也只看到我出手過一次。”
李長生微笑著說道,“你覺得他們對我能有多瞭解呢?他們最多也只是打聽到我曾經一劍斬殺過一名元嬰中期修士。”
“再說了,師弟如果你沒有親眼看到我一劍斬殺元嬰中期修士的場景,只是從別的修士口中得知的話,你會相信嗎?”
李長生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彷彿在調侃黃道忠。
黃道忠仍然帶著一絲擔憂說道:“師兄,雖然你說的沒錯,但合歡宗的這幾名元嬰修士成名已久,實力肯定不容小覷。明天的戰鬥,師兄你還是要多加小心啊。”
黃道忠的語氣誠懇,十分擔心李長生的安危。
李長生沉聲道:“師弟,你不必擔心。”
“我對自己的實力十分有信心,合歡宗的那幾位元嬰修士我還沒放在眼裡,他們只是一群外強中乾的烏合之眾罷了。”
李長生的語氣堅定,彷彿在告訴黃道忠,這場戰鬥他已經有足夠的把握取得勝利。
黃道忠見李長生如此輕敵,但語氣又如此堅定有把握,雖然心中有些擔憂,但也不好再說什麼。他向李長生施了一禮,默默地離開了雅間。
黃道忠離開後,凌虛道人的聲音突然在李長生的耳邊響起:“小子,你現在這麼狂妄自大了嗎?連一個宗門的三個元嬰修士都不放在眼裡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彷彿在責怪李長生過於輕敵。
李長生哈哈大笑道:“凌虛前輩,你放心,我還沒有狂到那一步,這只是為了讓黃道忠放心。”
“晚輩有自信和元嬰後期的修士一較高下,但晚輩絕不會輕視任何一個敵人。”
李長生的笑聲中充滿了自信。
凌虛道人聽後平靜地說道:“小友,你日後也要有這份心性,切莫盲目自信。”
李長生連忙稱是,隨後便開始閉目調息,為明天的戰鬥做好準備。
次日,李長生來到生死臺,第一場比試便是六影宗對戰合歡宗。
他已經走到擂臺之上,片刻之後,合歡宗的一位元嬰中期修士也來到擂臺中。
這位合歡宗的修士打量著李長生,語氣不屑地說道:“你就是李長生?”
“聽說你一劍斬殺了我那叛宗的師弟?我怎麼就不信呢?”
“雖然我那師弟被逐出了宗門,但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欺負的。”
“今天我就要和你籤生死狀,你要麼放棄比試,要麼現在就籤生死狀。”
“老夫可沒這麼多時間陪你玩,我還要回去抱我的美嬌娘。”
李長生冷哼一聲,想都沒想就簽了生死狀。
這位合歡宗的修士沒想到李長生這麼爽快,有些愣住。
然而,話已經說出去了,他也不能反悔,只能跟著簽了生死狀。
不過,這位合歡宗的修士嘴上依舊硬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