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內脫胎換骨,合當大賞!”
望著和洽那自信的面容,曹操一臉笑意,心中莫名多了幾分期待。
“丞相,您看!那四座閣樓,便是學堂所在,曰:術算堂、時政堂、稅法堂、雜堂!”
“所謂術算,講的就是術算之道,乃是軍師將軍親自授課,日常所講包羅永珍,遠比《周髀算經》、《算術書》更加的精妙複雜。”
“和大人,術算一道何其的博大精深,莫說他高林,就算是某、諸位先生,也不敢說能為人師!就算你跟軍師將軍關係不錯,也沒必要時時為他說話吧?”
“依我看,這術算堂不過徒有其名,乃是高林拿出來裝門面的。”
“至於那時政堂、稅法堂,恐怕也教不得什麼。”
見到和洽將高林近乎捧上了天,曹植心中吃味,腹中邪火升騰,沒有管住嘴再次譏諷道。
“子建閉嘴!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詆譭子任?不想聽,就給某滾回去,莫要擾了某的心情。”
這一次,曹操沒有再選擇性保持沉默,直接一腳踹上,將曹植踹到了一旁。
“子建!你今日是怎麼了?莫不是昨夜又和你那些狐朋狗友聚會,喝多了?到現在尚未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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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日理萬機,今日好不容易抽出時間前來南湖書院散散心,你為何屢次擾了父親的雅興?”
看著曹植那狼狽的模樣,曹丕毫不猶豫選擇了補刀!
子建,你這是在刀尖上跳舞啊!跳吧!再跳跳,世子之位呵呵!
“父親,我”
望著到自家老父親那噬人的目光,曹植打了個寒顫,心中充滿了憋屈。
“陽士,不用管他,你繼續說下去,這術算堂某是瞭解了,那時政堂、稅法堂、雜堂又教的什麼?”
“諾!”
“丞相!稅法堂和雜堂,講的則是我大漢朝的賦稅、律法,以及各種案件的假設、實操用軍師將軍的話來講,這些學生縱使懂而不精,但若是能這些東西死記硬背記在腦海中,他日當個一郡官吏也是綽綽有餘。”
“至於這時政,自然與政治相關,不過講的並不僅僅是朝堂之事,諸如四方諸侯之局勢,十三州之外的夷狄,乃至遼東之外、漠北以北、西域等等國度、風土人情,均在此列!”
“說實在的,若不是軍師將軍親口所言,下官仍不敢相信,在我大漢帝朝之外,尚有如此眾多的種族,如此遼闊的疆域。”
“而且,這時政堂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作用!”
“陽士,還望解惑!”
見到和洽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荀攸、賈詡等人也是給足了面子,擺出了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
君不見,數日不見子任,就感覺錯過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那就是洗腦!”
“洗腦?”
相視一眼,幾人又是懵懵的!
“沒錯!就是洗腦,用軍師將軍的話來說,透過政治思想的灌輸,能提升這些人對於曹氏的認同和歸屬感,未來就算成不了丞相手中的利刃,也決然不會傷到丞相。”
“子任竟為某深思熟慮至此?”
曹操感動了,他本以為高林是抱著試試玩玩的心態,沒想到啊!真將他曹操放在了首位。
“軍師將軍對於丞相的忠心,自然是日月可鑑!”
“不過,還是有點可惜,因為軍師將軍說,想要塑造的一個人的思想,最合適也是最容易的年齡應在十三四歲之前,而這些人,大多都已成年,想要扭轉他們的思想,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沒有去管嘆息不止的和洽,因為此刻,曹操、荀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