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猜想一般。
剛放下電話沒多久,昝雲飛就又打了過來,說是已經約好了皮仕維,週日在京安見面。
吳蔚敢斷定,皮仕維和昝雲飛的關係非同一般,像皮仕維那樣的大牌經濟學家,怎麼可能會給他這個小縣長面子。就是昝雲飛這一級的市長,人家也不見得拿他當盤菜。這麼痛快地敲定了見面時間,兩人的關係,超出了吳蔚的想像。
陳四平和積志鎮的兩位主要領導過來彙報,吳蔚才知道修路又遇到了麻煩事。因為是冬季,沒有進行路面施工,正在挑挖邊溝,聶海金憤憤地說道,“四把叉那個王八犢子,真不是個東西,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昨天一直在那兒放狗屁,不讓施工,還竟說些南天‘門’上的話!”
聶海金平時很少罵人,今天當著吳蔚的面罵人,看來頭天是受了四把叉不少氣。
“何止是四把叉不是東西,那個俞又法更讓人噁心!一天到晚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他們倆,看上去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其實都是一丘之貉!”宣美佳也憤憤地說道。
“怎麼回事?你們倆別光罵人了!”吳蔚看了一眼兩人,說道。
原來,昨天下午,四把叉和俞又法酒氣薰天地到了施工現場,攔住施工車輛和人員,說他們施工隊的錢還沒給。四把叉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他和俞又法拿走了一個標段,條件是不能再建磚廠,當時答應的好好的,結果這小子翻了車,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德‘性’,自己的標段動作不大,還阻撓別的施工隊施工。
本來以為,棍子在逃,應該對四把叉有個震懾作用,這個傢伙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吳蔚馬上打電話給武兆雄,問道,“武局,四把叉的證據收集多少了?夠抓了嗎?”
“還不太充足。現在能抓,但抓起來以後判不了多長時間。我建議再養養,養得‘肥’‘肥’的,再下刀,爭取徹底挖掉這顆毒瘤!”
“那好,多記幾筆,爭取一擊致命!”
聽著吳蔚的話,陳四平等三個人熱血賁張,如果真把四把叉拿下,棍子外逃,菜刀孤掌難鳴,實力肯定會大受影響。只是可惜沒有俞又法的足夠證據,這個小子,一直玩兒‘陰’的,不像四把叉那麼好對付。
“四平局長,這條路關係到積志鎮的發展,明年一開‘春’,馬上繼續施工,但有一個條件,必須要保證路面的質量!”
“當時進行施工設計的時候,我們就考慮到積志鎮的情況,是按照二級路的標準修建的,當時也給縣政府打了請示。”陳四平很穩重,是強衛倚重之人,吳蔚對他很放心。
“這就好。年前邊溝一定要挖開,只要凍一消,馬上組織施工,儘量在雨季到來以前,把這條路給鋪通,不然的話,積志鎮可就成孤島了。”
“是!還有幾戶涉及到土地徵用,我們儘快拿下。”聶海金說道。
自從到積志鎮主政,聶海金的工作熱情空前高漲。宣美佳雖然是個‘女’人,但工作能力也不是沒有,特別‘交’際能力,稱得上長袖善押,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圓滑得狠。原來一直擔心跟‘女’人配合不好的聶海金,經過這段時間的磨合,竟然發現“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是條顛撲不破的“真理”。
積志鎮兩個頭兒走了以後,陳四平說有兩句話想向吳蔚彙報。待積志鎮兩個頭兒出去,吳蔚看了一眼陳四平,問道,“四平局長,有什麼事?”
陳四平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有這麼個事兒,你侄‘女’兒,我閨‘女’今年大學畢業了,還沒有工作,看看是不是給安排到哪個單位先上個班兒?我想讓她參加公務員考試。”
吳蔚笑問,“相中哪個地方了?”陳四平當了多年一把手,提這點要求,吳蔚覺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