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面對似雨點般射來的箭矢,盾牌留下一個個凹槽,有些盾牌甚至被射出一個個洞,經過幾輪射擊箭矢被射完了。
士卒們從雲梯下面往上爬,城內士卒拿著滾燙的熱油和金汁向下潑灑。
這些東西被潑到臉上會頭上,面板立刻紅腫起來,然後劇烈的灼燒感和瘙癢感從身上傳來,那些士卒彷彿瘋了一般向面板上抓去,面板傷被抓出一道道血痕,也依然毫無感覺。
在金汁和熱油被倒完後,他們又開始了下一輪防守,他們將一根根木頭從城樓上推下來,那些木頭以排山倒海之勢向他們襲來,更加不幸的是因為之前雲梯上被潑了熱油和金汁導致雲梯光滑異常,更加難以攀登和躲避。
這些英勇無畏計程車卒為了能夠攻下城池付出了自己的生命,開始如果不能將晉陽城攻下,面對他們的就是敵人狂風暴雨一般的報復,為了能夠一勞永逸他們決定將晉陽拿下。
在木頭被扔完後,城內守軍向扔石塊,一個個石塊就像流星雨一樣向他們襲來,運氣好的只是頭破血流,運氣不好的直接一命嗚呼。
在守城器械都用完後,一個個士卒爬上城頭,他們與城內士卒展開肉搏戰,雖然他們爬上城頭,但是還是被趙國將軍帶著手下將他們打了下去。
黃立貴中有士卒裹足不前或者撤退的,就會立刻被砍下腦袋,面對冷酷無情的軍法,他們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衝。
一個個倒下了後面的接著上,前仆後繼彷彿無窮無盡,但是幾十萬大軍聚在一起又何嘗不是人山人海了。
東城門守將是佟懷仁他提著三米大刀正在城頭,刀被染成鮮紅色,刀刃上還殘留著鮮血,滴滴答答往下流。
但凡有一個士卒來到他的面前都會被他的大刀斬下首級,頭顱被扔下城頭,屍體被當做人牆。
隨著士卒的不斷湧入,這位久經沙場的將軍也開始堅持不住,他手中的大刀不停地顫抖,他已經握不住刀了,他的喘息聲就像風箱一般。
士卒抓住機會一刀刺入佟懷仁胸口,佟懷仁抓住不斷向深處刺去的長刀,然後一刀砍下那個小卒的腦袋,嘴中發出獰笑,身上被鮮血染紅,已經失去了衣服原有的顏色,再殺了十餘個士卒後,佟懷仁終於精疲力盡,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士卒們紛紛爬上城頭,然後向著城內而去,擋住他們前進的路的敵人,紛紛被他們砍成兩半。
南城門的蘇懷安情況也很不妙,被一個個士卒瘋狂進攻,身上增添了一道道傷疤。
可是他們的敵人就像螞蟻一樣,對著蘇懷安這頭大象展開一次次撕咬,蘇懷安面對這些敵人毫無還手之力,最終力竭而死。
南城門也很快被攻破,一群士卒向城內趕去,他們都想要拿下趙王,立下這不朽的功績。
梁廣靈帶著一個身穿黃色衣袍的男子向著遠方跑去,看見這種情況那些士卒就像嗅到鮮血的鯊魚紛紛向著梁廣靈而去。
梁廣靈和手下騎著戰馬,帶著男子一路以風馳電掣的速度向遠處跑去,他們穿過人群,往南方楚國的方向而去。
因為黃立貴身邊的大部分是步卒,只有三千騎兵,他讓這三千人不要求他們殺死敵人,只要在前面拖住那些人就可以。
騎兵校尉帶著手下幾千人向著逃跑的眾人追去,雖然騎兵只有幾千人,而且只是一個校尉軍銜,但是他的權利和將軍相差無幾,甚至只聽從黃立貴的命令,對於其他人的命令可以視若無睹,其他人告狀也無濟於事,因為這是黃立貴賦予騎兵的特權。
騎兵校尉帶著三千人在後面緊追不捨,可是趙國人長期在草原作戰,對於騎馬他們技藝精湛,不遜色於草原人。
他們帶著三千騎兵在平原上遛彎,那些士卒只能看見這些士卒的背影,甚至稍微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