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皇子,我熙國的大夫說的沒錯,這位大人得的便是心悸之症。勞累、飽食、情緒激動等都會引起病發,可不是你說的酒水。”段雲蘇淡淡的收回手。
“既是心悸,按理說很快便過去了才是,為何這位大人依舊是這般難受的模樣?”天顯國那邊有人問道。
段雲蘇輕笑一聲,想起了傾兒公主的話,說道:“這可要問這位大人了,這般賴在椅子上,可是何意?”
心悸一起,歷時短暫,不過是一到五分鐘的事情。她從進來到把脈這段時間,也耗掉了一些時辰,更何況在她來之前,已經有御醫在看著了。
那大人的臉色微微一僵,睜著眼看著段雲蘇,微喘著氣說道:“這位夫人是說本大人在裝病?”
四周的眼光投了過來,段雲蘇淡然說道:“大人這病可是真病,不過這病頃刻間便能緩了下來,您這模樣騙得了他人,可是騙不了大夫。”
瞧著段雲蘇自信的笑容,景帝心中的憂慮一放,段雲蘇此刻是大夫的身份,自是能說著他不能說的真相。看來這次的四國盛宴,可是不好談話了。
“各國皆有御醫隨程而來,若是豫國皇子不相信我熙國人的話,那可否勞煩一下北國和天顯國的大夫。這人病了,可以仔細瞧清楚。”景帝說罷眯眼一笑,心中卻是思量著。若是想找熙國的麻煩,定不會是裝病這般簡單,這病裝不裝的,被大夫一瞧便清楚了,堂堂一國皇子的手段怎麼會這般的簡單。
段雲蘇瞧著這微微僵持著的氣氛,想起了不耐煩的趙賀辰,便隨口說道:“皇上,辰辰他身子不適,可否先行回去?”
景帝想著方才這豫國皇子已將主意打到了這兩人身上,臉色也不是很好,見段雲蘇這般說,便揮手說道:“既是如此,你倆便回去罷。劉公公,送送趙公子和趙夫人。”
劉公公出來應是,轉身出去準備了軟轎,將兩人送出了宮門。
轎子之上,段雲蘇瞧著宮中那邊的景緻,狠狠地舒了一口氣。這地方瞧著富麗堂皇,卻是有幾分壓抑。她一小女子,還是乖乖地在家中過小日子最適合。
兩人向宮門走去,遠遠瞧見一人在宮門口走來走去,伸頭使勁地瞧著宮裡頭,似是不時地揪著手帕很是焦急。
一瞧見那走出的兩人,那人急忙迎上前去。
“谷秋,你怎麼在這裡?”段雲蘇瞧著她額上的汗珠,曬得微紅的臉,疑惑道。
“小姐,不好了,三小姐不見了!”谷秋著急地回道:“今日我按小姐的意思,要親手將信交到三小姐手中。府中的人吱唔著不做聲,奴婢便疑惑了,找著由頭進了去,卻沒發現三小姐的身影。奴婢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三小姐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府中才派了人出去找。”
段雲蘇眼光一沉,對段雲容下手,這為的是哪般?可是想著要對付三姨娘?
“我們先去瞧瞧。”段雲蘇按捺住心中的著急,上了馬車往回趕。
趙賀辰看著自己娘子沉著的臉,低聲說著:“蘇蘇不開心了?蘇蘇跟辰兒說哦,辰兒陪著蘇蘇不開心。”說完還煞有其事地擺上了一副憂愁的模樣。
段雲蘇被他這個樣子逗樂了,心中的陰霾散了一半,抿嘴笑道:“呆子!”
那趙賀辰見段雲蘇總算笑了,也是咧嘴一笑,伸手便將人給抱住,埋首在她胸前蹭了蹭。
段雲蘇的臉也不知是熱著紅了還是被他這動作給弄得不好意思了,她推了推身前之人:“辰辰不是說熱得難受麼,那就別粘在一起,瞧蘇蘇身上都是汗。”
“娘子出汗也是香的,娘子,待會一起洗澡好不好?”趙賀辰眼睛一亮,被他自己這好主意給驚喜到了。
每次分開洗澡多麻煩,一起正好方便呢。
看著那期盼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