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過這家造紙廠?”歐也妮向他確認這個訊息。
關於阿爾蒙的腿傷事件:
教會:哪來的醫鬧和刁民啊?
鄰居:鬥米恩,升米仇。
主教:可惜,如果他們肯等到九月,那個小夥子的腿能被醫得更好。
痛苦中和痛苦外的人,對事物的看法是不一樣的。
雨中的夢
阿爾蒙的父親,是個安全意識特別強,會每天親自巡邏廠區的工廠主。
兒子陷入莫名的昏睡症後,疑心有人搗鬼的工廠主巡邏得更勤了。
就是在一場半夜睡不著覺、來工廠宿舍樓下瞎轉悠的巡邏中,工廠主看見了一個黑影從阿爾蒙的窗戶內飄出。那黑影正要轉身離開。
常人大概會嚇得六魂出竅。
但愛兒心切的工廠主暴喝一聲就衝了上去。
那黑影回頭。工廠主看清對方是個黑風衣黑手套黑靴子的俊美青年。
可那人影轉瞬就溶化在夜色中了。
被吵醒的阿爾蒙立刻從屋內跑了出來,什麼都沒有看見。
一切或許只是工廠主的幻覺。
他迷迷糊糊地告訴了兒子這段事情,直接躺地上睡著了。
阿爾蒙將他拖到自己房間裡躺下。
等工廠主第二天起來後,阿爾蒙再問他這件事,他什麼都不記得,疑心自己是不是夢遊了。
就是自這次被父親的暴喝吵醒後,阿爾蒙的昏睡症莫名其妙地好了。
——這可是條重要線索。
歐也妮記下來黑影的特徵,又問阿爾蒙,“這件事情你有告訴過主教,不,你們有告訴過任何別人嗎?”
阿爾蒙搖頭。他沒有親眼見過那個黑影,也不是很信父親事後又否認掉的說辭。
因為歐也妮看上去想聽故事,他才說給她聽。
“若你真的親眼見到,或許連你也不記得了。”歐也妮若有所思地說道。
她心中感嘆這事太湊巧了,偏偏每一環又很合理。
自己的運氣可真好。
“你病癒之後,又恢復了正常的睡眠和入夢吧。”歐也妮問,“有沒有夢見過什麼特殊的事情?”
阿爾蒙愣了愣,“我不記得了。”
他好奇心強,又思維活躍,從過去起就是經常做夢的人。但是這次昏睡症中,甚至痊癒之後,他似乎一直沒有做過夢,彷彿做夢的能力被人奪走了。
“病癒之後也沒有?”歐也妮追問。
阿爾蒙搖了搖頭。
歐也妮想起了那位手指曾風化的嚴重病患。他曾說過,覺得自己似乎做過夢,但醒來後就完全不記得了。
阿爾蒙的夢境,真的已經恢復正常了嗎?
歐也妮思考著,手掌輕輕捂住了自己的袖口。在她的手腕上,有著【安姆】離開前,特地留給她的三道魔紋,是為了讓她調查昏睡症而留下的。
這三個法術,能將她與別人的夢境連線起來,並保護她在夢境中的意識清醒。
歐也妮得知小鎮內的昏睡症消失後,還以為自己沒機會用到它們了呢。
“我知道了。”歐也妮笑了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