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會被某種力量操縱著貫徹隱秘法則。
所以,他們生理上的變化,就同默默一般,是為了順應此地的環境,不讓本土的人們發現異常嗎?
只有歐也妮的認知,逃過了這場篡改。
就連唐蒙德都沒有幸免。
歐也妮看向唐蒙德。
這位靠譜的戰士,在隱秘法則下依舊為他們提供了足夠的武力保障。
“你還記得怎麼使用傳送法術嗎?”
在這樣性質特殊的空間裡使用傳送法術是危險的,但唐蒙德毫不猶豫地啟用了法術。
他溶解為血霧,卻沒有消失。
一段時間的等待後,他的身體恢復了原狀,“我找不到入口的定位。”
歐也妮不算太意外,她看著唐蒙德按照自我意識重組後的金黃色瞳孔,點點頭,“辛苦了。”
她結束了這場內部會議,帶著小隊成員向外探索。
這些馬戲團的當地人是被隱秘法則的力量小心保護起來的存在。歐也妮再檢查了一遍,其中果然沒有法師,帳篷裡也沒有藏匿奇怪的法器。
唐蒙德認真地嗅探過,此地不存在汙穢或邪祟的氣息。
馬戲團帳篷裡沒有在魔法意義上需要進一步調查的事物了。但奧菲利亞和博納德對馬戲團使用的擴音器和舞臺裝置很感興趣。
歐也妮從他們的討論中聽出,這裡的機械設計思路相當特別,自成體系,或許出自什麼怪才之手。
博納德上次就看好了作案目標,但沒條件實施,這次他盛情邀請奧菲利亞共同作案。
歐也妮不放過任何研究的可能,用幻象替技術員們遮掩了犯罪現場。
兩個工匠知道自己沒有時間記下圖紙,乾脆暴力地拆解最感興趣的部件核心。
“原來如此,設計思路的差異,是因為打從開始就採用了不同特性的能源!”
奧菲利亞向歐也妮彙報結論,“我從未見過這種能源物質。”
她展示從核心中拆解出來的一種質地特殊的黑色石頭。它們見到光後就會劇烈地顫動,釋放出動能。
奧菲利亞小心地用墨色瓶收集了那些石子放到腰包裡。
歐也妮有些懷疑她是否能順利將這種物資帶回去研究。
壞掉的裝置引來了查探情況的馬戲團成員。
幾個肇事法師在唐蒙德的帶領下逃跑——歐也妮提出,是時候離開這座帳篷的天幕,去其他區域探索了。
其餘人沒有對這項行動計劃表現出什麼排斥或不適。
看來那種矇蔽認知的力量,並不限制來客的活動範圍。
歐也妮心想,馬戲團是這個世界的落錨點,不是圍欄。
上次博納德完全是受到了歐也妮的法術影響,又囿於被馬戲團看管的隱秘法則困境,才沒有向外界探索。
這次的歐也妮則強行忍住了回索橋上去找道林的衝動。
在跑出帳篷前,她回頭看了眼觀眾席上的觀眾們。
數百雙金黃色的豎瞳在昏暗的席位中閃閃發亮,那景象著實有些瘮人。
這些有著蛇類特徵的人形生物,究竟是什麼種族?
是遭遇了某種異變的人類?
還是說,打從一開始,這種生物就有著與人類截然不同的進化起源?
歐也妮這輩子所在的世界,雖然存在法術和神明,但她幾乎沒見過什麼精靈、妖怪、亞人之類的種族。
如果沒有神明的話,這裡大概就像是工業時代起步時期的普通人類社會,在生物物種上,這裡與前世的相似之處也多過差異。
人類的社會離沒有藏匿這些群體的空間。
只在隱秘界的監管之下,才能發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