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沒學會游泳,看見鄧超輝跟個罈子一樣‘咕咚咕咚’往下沉,她瞬間就爆發了自身的潛力,無師自通的學會了狗刨,無比狼狽的拽著鄧超輝回了岸邊。
幸虧唐蜜活這麼大歲數別的不行,就是淡定,不然嚇都嚇死了。
而且上岸後唐蜜才發現她上果!!剛才光顧害怕和救人了,根本都沒顧得上別的。都是這壞胚子使壞,弄的她又驚又惱,可他昏迷了還嘴角帶著蕩笑呢。
氣不打一處來的唐蜜沒好氣兒的給了他兩腳,因為生氣也沒收著腳勁,鄧超輝後來醒了還很納悶,淹水為什麼身體會青紫呢,難道是觸礁了?
唐蜜穿上漂回來的泳衣,看看還躺那做美夢的鄧超輝也不理他,拿了涼帽給他蓋了腦袋就拉到,反正太陽不那麼毒了,幾個小時曬不壞。
她又很壞心的堆了兩把沙子,在鄧超輝的左右胸口各一個!哼,他不是喜歡這個麼,也給他曬兩個,省得總惦記別人的。
同樣邪惡的唐蜜拍拍手上的沙子,扭著貓步很得意的走了。
直到快傍晚了,才見鄧超輝環抱著胳膊走回來,渾身曬的有些發紅,臉上的顏色倒很正常,看起來腦袋跟後安的一樣。
他很哀怨的控訴著,問:“唐蜜!我還是你親老公不。”
唐蜜美滋滋的吸著冷飲,氣死人不償命的說:“咱倆還沒領證呢,只是純潔的男女朋友而已!”
果然,木有法律保護是硬傷!
“那你愛我不了!”鄧超輝努力從各方面尋求安慰中。
“月亮代表我的心啊!”
唐蜜回答的毫無壓力,這話他想起來就問,一天得有無數次。最開始她還很羞澀,現在已經和吃飯喝水一樣自然了,不過如果狀況很囧,她也會有拉不出便便的窘迫感。
“我覺得你不愛我了。”鄧超輝如幽靈般的飄到唐蜜身邊,張開雙臂,幽怨的說:“誰家長點心的老孃們能這麼霍霍人啊,我可是你親老公!”
鄧超輝的胸口倆白白花花的圓印,和周圍已經曬紅的面板有很明顯的差別,就跟帶了個咪咪罩一樣,看起來特別的滑稽。
唐蜜也很不給面子的哈哈大笑!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士可殺不可辱!鄧超輝猙獰的撲向唐蜜,把她按到在沙發上。
若是平常他只穿泳褲,半果的這麼壓著,她可能會覺得受不了,可現在他就跟被玩慘的木偶一樣,各種滑稽無法抵擋啊!
本想壓著她藉機溫存一下的,可這姑娘笑起來沒玩,惱羞成怒的灰灰終於決定再不當慣孩子家長了,伸出兩隻手在她兩肋和腋下撓來撓去。
唐蜜別看是個農村孩子,但是卻特別嬌氣,怕冷怕熱怕疼怕癢的。鄧超輝這一手無異於直取她命門了,幾下就樂的她直淌眼淚,哈哈的邊笑邊求饒。
鄧超輝站了上風就開始抖擻起來,又讓她答應這個,又讓她答應那個,他這種貪得無厭終於惹惱了唐蜜。藉著沙發窄小的優勢,一舉把他掀翻到地下,隨後胯坐在他身上又拍又掐的。
打的鄧超輝是哭爹喊娘,剛開始唐蜜還以為他是逗悶子,後來才看見她拍打過的面板不正常的紅,這才反應過來他曬傷的面板是很嬌嫩的。
“你傻啊,難受還不知道,疼你都不知道躲啊。。”
唐蜜一邊心疼的給他上藥,一邊後悔不該放他在海邊暴曬,忘了這邊的太陽強度比家裡那邊高,只要太陽不落山,都是很有力度的。
這不,俊朗美男分分鐘變乳豬,還是脆皮的。
鄧超輝卻反過來安慰唐蜜,說:“是有點難受,不過你手拍的我更舒服!”
還有就是倆人滾落的地方離桌子很近,他怕掙扎間不小心,唐蜜再碰到硬物上那就心疼死了,相比下自己那點疼根本不算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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