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煙遞到我跟前,剛想拿出打火機點上,我手中棍子猛然甩動,用力扣住他的胳膊,堅硬的刀柄對著他大臂狠狠的砸下。
只聽咔擦一聲,清晰的碎裂聲在清冷的黑夜中響起,隨之而來的是劉澤勳痛苦的哀嚎聲,我剛才那一擊力道不輕,最起碼是個粉碎性骨折的下場。
我將他遞過來的香菸扔到地上,俯視倒在地上一臉痛苦的他,朗聲道:“我的合夥人只有白玉龍,你們兄弟會我還沒放在眼裡,現在廢你一條胳膊只是見面禮,三天之後如果還不走。我就廢了你這個人。”
說完這話,我頭也不回的轉身便要走,劉澤勳手下的小弟咬著牙,拿著手裡武器憤憤不平的怒視我。
我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看了眼還坐在地上,臉上腫了一大片的鐵男。冷笑道:“還想打嗎,不怕死的儘管過來。”說著,我手中閃著寒芒的武器,在手心靈活的舞動起刀花。
所有小弟都不敢再吭一聲,看著我們揚長而去。
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兩點多。蔣威手下的四個小弟,傷的有點重,其中一個肚子上被劃上,好在葉瑩和小喬準備了酒精紗布和一些藥,將傷勢處理好。
“兄弟們,辛苦了,明天你們就回陽城,好好休養一段時間。”我看著這幾個受傷的兄弟,心中也很難過,原本我想遠離這種打打殺殺的生活,但人生的軌跡,卻把我一次次向那個方向指引。
今天如果不打這一場硬仗。后街的事情永遠得不到解決,楊超越、陳旭升、蘇立波還有無數想要靠自己雙手勤勞致富的人們,就永遠沒有太平的日子,我不得已而為之。
“飛哥,事情已經鬧到這種地步,沒有退路了,以劉澤勳的性格,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今天那四十多號人馬,只是他人手的三分之一,一旦他來真格的,我們抵抗不了。下一步該怎麼做?”楊超越問道。
其他人也都滿臉期待的看著我,一路走來,我展現出的實力與智謀,讓他們從不解到欽佩,現在都把我當成了主心骨。
我笑著拿出醫療箱中的酒精和紗布,遞給他們,讓他們先把身上的傷處理好,說道:“先不急著聊這些,另一夥兄弟還沒回來,他們那裡一旦成功,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他們聽到另一夥人,都互相看看。滿是疑惑,不過他們也知道我做事的風格,沒再多問,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響起了敲門聲,鋒碩把門開啟,從外面走出兩個熟悉的身影。
“金翀,亞東?我就知道是你們,咦,你們怎麼也受傷了,快進來,擦點酒精,消消毒。”鋒碩把他們兩人拉了進來。
金翀和伏亞東身上的傷不重,都是擦傷,臉上帶著點拳頭打過的淤青。
“飛哥,狼天怒已經被收拾了,小金把他門牙打掉了一顆,原本我們不會受傷。可狼天怒似乎提前做了些準備,打到一半突然衝出來一群小弟,要不是我和小金跑得快,差點交待在那裡。”伏亞東解釋道。
蔣威、金翀、伏亞東三人是同時來到春城的,我幾天前打的兩個電話,其中一個就是打給他們的。
開業剪綵那天。突然衝出來打傷鐵男的就是金翀和伏亞東,他們這次來每人只帶了四個手下,不過,金翀在春城有一些關係能夠幫上忙,酒吧被燒也是他們演的一場戲。
今天晚上我帶隊去搗劉澤勳場子,同時安排他們去找狼天怒的麻煩,狼天怒在後街實力最弱,對付他難度不大,而且這次行動的重點在於騷擾,讓對方付出一些小代價就可以。
我問了一下其他兄弟有沒有受傷嚴重的,他倆笑笑說沒有,都是皮外傷。不礙事。
“戲演到這裡,也是該收場的時候了,這個賓館我們不能再住了,換個地方不能讓三大幫派的人發現,至於剩下的事情,三天之後即將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