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喝道:“怎麼還想打一場嗎?你們覺得自己比那些職業打手還要厲害?”
原本我面對三十多號帶著傢伙的打手,尚且威風八面,這些殘兵敗勇還怎麼在我面前猖狂。
聽到我的話,後面幾個華人保鏢全都一臉猶豫的不敢上前,最前面一個黑人保鏢之前跟我握過手,嘗過苦頭,皺著眉頭,無動於衷。
我也不管他們能不能聽懂漢語,指著一旁堆放的大筆現金,說道:“每人過去拿十萬,都散了吧,你們的主子我會好好照顧的。”
那些錢有一部分是邵勁夫帶來的,打賞給這些保鏢也算物盡其用。
最前面那個黑人保鏢轉頭看了看地上的錢。眉頭一皺走了過來,離我一米遠的時候,忽然朝我豎起了大拇指,用生澀的漢語說道:“你,真爺們兒,他。菜如狗,祝你愉快!”
說完,拍了拍我的肩膀,帶著他幾個保鏢兄弟,撿起地上的錢,走了。
我轉身來到邵勁夫身前,他已經灰頭土臉的趴在地上,見到我一臉蛋疼菊緊的表情,拼命在地上爬動,想要遠離我,“林飛,你瘋了,你別過來,警察來了,你敢動我,是要蹲大牢的,你給我走開。”
“你剛才不是說要冰釋前嫌嗎,你個言而無信的爛人,你騙我。”邵勁夫幾乎把能想到的話都說了出來,可見他對我有多麼的恐懼。
但這些為時已晚,我飛身跳過去,一記從天而降的膝撞直接頂在他胸口上,他面部表情一震扭曲,張著大嘴好像要把吃的東西吐出來,我抓起地上的一把沙子,直接塞到他嘴裡,沙包大的拳頭雨點般,無情的落下。
“我說讓你跟韓家冰釋前嫌,可我們的仇怎麼能輕易就算了?”
咣咣咣,十拳下去,小時候看動畫片學習的天馬流星拳,在這一刻終於派上了用場,何等的愜意自在,何等的放縱情懷,這套拳法,不是為了打人用。專門為了打狗而設計。
“你不是說我小混混、癟三、無賴嗎,我就用無賴的方法,教給你怎麼做人。”
我將心裡的怒氣,化作瞞天的拳頭,毫無停歇的落下,舞藝所受的苦。心裡的委屈與傷害,我要邵勁夫這個人渣用血來還。
我不會報警,因為這種人關進牢裡,都是對他的寬容,我之前對他深深鞠的一躬,是對邵家生了這樣一個不肖子孫而感到悲哀。今天我就要替他爸爸清理門戶,讓這頭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禽獸,這輩子都沒有再抬頭的機會。
無數拳頭打下去,邵勁夫臉上已經徹底走形,估計連他親媽都認不出來了,他開始還嗚嗚嗚的求饒。到最後已經被我打的徹底懵逼,歪著腦袋躺在地上,像一個失去知覺的死狗,對待這種人,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時間,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暴力解決。
這時,大批警察陸續下車。
“住手,立刻把人質放了。”一個小警察舉起槍,命令道。
“警官,你搞錯了,被打的是綁匪,我們才是人質,已經被這個見義勇為的好青年救了。”舞藝走上前去微笑解釋道,看到她與人無爭的樣子,任誰也不會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持槍的警察一愣,槍口還對著我,這時,我起身,同時抬起一腳,不偏不倚的踩在邵勁夫的寶貝嘎噠上,他悲嚎一聲,整個人徹底昏了過去。
“小趙,你出沒出過警啊,嫌犯都在前面。你在這裡浪費什麼時間,跟我過去抓人,一個也別讓跑了。”一箇中年警察走了過來,拍掉他手裡的槍,隨後大手一揮,朝前方的戰團衝了過去。臨走時候這警察還朝我微微一笑,這人我當然認識,大東區分局的所長,陳大鵬。
這次綁架案影響非同小可,在陽城來講是幾年難得一見的大案,出動的警察足有數百人,幾乎每個分局的警察都參與了行動。
經過兩個小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