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我們的速度夠快說不定也能……」
他喋喋不休還有繼續說下去的趨勢,葉翹打斷他,「你想多了。我在畫餅。」
「為什麼要畫餅?」越清安垂下眼睫,睨她:「你是想給那兩個魔族傳遞什麼資訊?威脅他們?」
「沒。」
「我餓了。」
「我在畫餅充飢。」
古有曹操望梅止渴,今有葉翹畫餅充飢。
越清安:「……」
她這一三回答,直接將越清安噎的死死的。
看這兩人聊的愈發投入,儼然是徹底遺忘了他們倆,這種輕視和不屑充分刺激到了她,女人忍不住威脅出聲,「餵。葉翹。你是不想出去嗎?你的師父可還在魔族。」
葉翹好似才剛聽到她說話般,順勢微笑反問,「那我們聊聊?」
本來這個女魔還是一副拒絕溝通的模樣,結果現在卻跟沒事沒事一樣和葉翹聊天,越清安神色奇異,壓低嗓子,「你給她下迷魂藥了?」
「那倒也不是。」葉翹組織了下語言,同樣用小聲回答他,「你可以理解為逆反心理。也就是說當一個人表現出來對她的不屑一顧時,另一個人會想要與對方唱反調已達到心理上的滿足。」
「當然,並不是對每個人都有用。」
越清安看她的眼神有些奇妙,畢竟相處幾個月裡面,他對葉翹的印象就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幹,原來她不止能打架,還挺能說。
女魔看著兩人竊竊私語的樣子,被無視的不滿再次浮現,她擰了擰眉頭,冷聲道,「如果你想要出去,那免談。」
「你困住我一天,或許對你們魔尊攻打五宗有所幫助不假,但在禁地裡面的你們倆只是平白犧牲而已。」
「那又什麼樣。」她眸光泛著冰冷的色澤,「犧牲是在所難免的。」
「好吧。」看她一副誓死要為魔尊效力的樣子,葉翹換了個話題,「你們給魔族幹活,出生入死,有工資嗎?」
「……」
她將幾人給問懵了一下。
工資?
那是什麼?
「沒有。」雖然不懂,但她還是硬邦邦回復道。
葉翹:「那沒有工資,連關懷和慰問、還有休息時間也沒有嗎?」
「……」
扎心了。
「沒有所謂的休息。我們從出生起即是為了魔族。」旁邊的男魔聲音透著幾分惱怒,「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有工資,沒有休息時間,連老闆畫的餅都吃不到。」葉翹繼續說道:「你知道魔尊這是在對你們做什麼嗎?」
她太能說了,女魔已經後悔為什麼要和葉翹搭話了,但葉翹這個問題太讓人好奇了,她還是下意識問:「對我們做什麼?」
魔尊能對他們做什麼?
「這不是很顯然的事情嗎?」
「——他在白嫖你們啊!」
兩個魔族差點被口水嗆死。
要知道,靈器並不是誰都能用
葉翹猛地一拍手,「白打工還不發工資你們怎麼混下去的?」
她也悟了,合著孟流不惜夥同修士,也要跑路的原因在這裡啊。
魔尊竟然是個白嫖怪。
「你餓不餓?」葉翹注意到了他們的無語,又換了個話題。
他們不吱聲,靜靜看著葉翹,想看她還能說出什麼鬼話,葉翹從芥子袋找出來兩個饅頭,丟了一下過去,還真能穿透鏡子。
或者說只是鏡子的主人想吃,鏡子才被開啟縫隙,女魔抓住她丟來的饅頭,微微愣了許久,嘴角狠狠一抽。
她還真裝了饅頭?
還不只有一個?
葉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