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兒子娶親或者女兒出嫁,就會找到比較稱心的物件。
從村長家出來,夫妻倆走在熟悉的村路上,采薇一邊走,一邊對懷裡的包子絮叨著:“瞧,前面的那口井,是咱們村裡唯一的一口井,村裡人吃水都要到這兒來打,相當年,娘還經常來這兒打水呢。”
“穆采薇”
一聲唳喝,如鬼叫一般,穿破了早晨稀薄的空氣,刺入了采薇的耳中。
采薇回過頭,卻見自己的大伯母李氏,正披頭散髮,一臉惡毒的瞪著她。
采薇冷笑一聲,說:“你這是在叫我嗎這村子裡別人不知道我的身份也就罷了,可你是知道我是誰的,你這樣直呼我的名諱,不怕我治你一個欺君之罪嗎”
李氏叫道:“殺人不過頭點地,我的瓶兒已經被你碎屍萬段了,我的福兒和才兒也都得了髒病,如今生不如死的,我好好的家被你害成這樣子,我還怕什麼”
采薇冷聲道:“穆夫人慎言,我在京城,你在穆家村,相隔數千裡的地界,我如何能害得到你,況且,我又為什麼要害你呢”
“就是你害的我們,你給了我們家兩個得了髒病的婊子,把我好好的兒子給毀了,連傳宗接代都不能夠了,可恨那兩個妖精還勾三搭四的,把我們一家子害得死的死,瘋的瘋,這下子你滿意了”
李氏撒潑似的大喊大叫著,把不少的村民都引了出來,大家看到沉穩冷靜的采薇,又看到狀若癲狂的李氏,頓時都知道了怎麼回事兒,紛紛上來勸和道:“老大家的,是你多心了吧,秀才跟你家老大是親兄弟,怎麼會害你們呢”
“就是呀,要不是你家福兒和才兒招攬那些光棍兒上門兒,又賭又嫖的,你家裡也不至於落到這般田地啊。”
“你家瓶兒被人殺了,連官府都沒查出是誰做的,你咋就能認定是薇姐兒乾的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都在為采薇說話,也在話裡行間譴責她不該招攬那些混混光棍兒們進村胡鬧,暗指是她自家人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李氏聽大夥都在為采薇說話,心中的怒火更是澆了油似的,理智啥的都被燒沒了,她聲嘶力竭道:“就是她做的,她是在報仇,報復我們以前對她們嚴苛些,可那事兒都是老爺子老太太做的,關我瓶兒、福兒、才兒什麼事兒呢你為啥這麼毒,把我三個孩子都給毀了呢我們當家的瘋了,老爺子老太太也都死了,穆采薇,這下子,你和你那破鞋孃親遂心了,是不是啊”
話音未落,李氏忽然直挺挺的飛了出去,飛過圍觀的人群,落到了七八米遠的地方,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眾人大驚,望著把李氏踢飛的南宮逸,露出驚恐的神色來。
這個人,抱著兩個孩子,還能一腳把人踢飛出那麼遠,這也太可怕了。
南宮逸收回腳,陰鷙的看著躺上地上吐著血的李氏,陰冷的說:“從前你們大房欺負她的事兒我都知道,沒跟你們一般計較以屬格外開恩了,如今你竟這般不知死活,敢當眾辱罵羞辱她,看來,你是真的活夠了”
李氏被踢斷了幾根肋骨,痛覺神經已經緩過來了,她躺在地上,顧不得分辨什麼,捂著受傷的肋骨殺豬似的慘叫起來。
“啊。殺人了。救命啊”
穆仲禮瘋瘋癲癲的跑過來,看到李氏躺在地上叫得響亮,也躺在一邊兒,學著她的樣子:“啊。殺人了救命啊”
采薇見南宮逸眼中戾氣未消,知道他已經動了殺機,遂拉了拉他的袖子,輕聲道:“他們已經這樣了,咱們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了”
在她的溫言軟語下,南宮逸的眼神漸漸的恢復了正常,他冷著臉,轉身向采薇的家裡走去。
采薇留在後面,正好族長趕過來,她拿出一錠十兩的銀子,交到組長的手中,道:“族長,我們待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