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很嚴重,可眼前的爺也不是吃素的。
還好楊奕的無恥還是有底線的,知道事情是自己惹出來的,眉梢一鬆,又是一副慵懶的表情,拍拍經理的肩膀:“放心。”說著指向站在離酒吧大約十米處的尚宴,“看到那個女的了嗎?今天不要讓她進來。”
剛想邁步向前走,楊奕又停下來,想著反正今天她也夠慘了,解了他的心頭之恨,又淡淡對經理吩咐:“記住態度好一點。”
態度好一點,不讓進兩件事都不難,可是合成一件事,這尺度就不好把握了,他也還沒看出這女人和奕少是什麼關係。是以經理面露難色,苦哈哈的問道:“如果她執意要進來呢?”
這次楊奕向前走的步子沒停,懶洋洋道:“那就讓她進吧。”反正到時候傷心的又不是他,他已經好心阻止過了的,如果今天尚宴進去了,還恰好看見了靳天堂的放縱的場面,估計就不會再糾纏靳天堂了吧。
畢竟當年只是有一頭過耳黑髮的靳天堂就曾被她認為是不良少年。當年大家都還是少年意氣風發時後,都是怎麼有型怎麼來,靳天堂去了一趟S市回來後,變成一普通的小平頭,至今還令他們一干人等影響深刻。
反正是有好戲,不看白不看!
那邊,尚宴在酒吧門口徘徊很久,她發現那個靳天堂不是他熟悉的人,或者說他從未見過靳天堂這一面更為貼切。不過想到,她離開D市後,他們可能就沒有機會再見到了。
尚宴終於鼓起勇氣向酒吧走去,剛走到大門尚宴就被酒保攔下:“這裡是會員制,請問有您會員卡嗎”
“沒有。”尚宴訥訥道,因為從來沒有酒吧,再加上影視劇作品中把酒吧妖魔化了,尚宴不自覺帶著怯意,一不小心就把心裡話問了出來:“沒有會員卡就不能進嗎?”
這算她執意要進去嗎?兩名酒保犯難,交換一下神色,反正這麼一個身單力薄的女人也闖不出什麼禍事,剛剛奕少明明是對這女人有意思。
所以正當尚宴在後悔自己問的傻問題,剛想轉身打車回家,其中一名酒保看著尚宴開口了:“可以的。”
“啊?”
另一名酒保馬上接著道:“沒有會員卡也能進的。”說完,偷偷摸了摸汗,也虧得這邊是專門留給宋老闆他們幾個的門,不然要是其他客人聽見,那還得了!
酒吧裡面空間很大,昏暗的燈光營造出絲絲誘惑的氣氛,往裡走幾步就能看見酒吧深處一個擺滿了各種電子音樂裝置的小臺子,旁邊被圍滿了人,尚宴也看不清,只聽見人群的呼聲口哨聲。
本來一樓的裝潢就隱隱透露著奢靡,可抬眼看,雖然看不清二樓所設包間的精美程度,但光是在黑暗中只露出點點輪廓的紅木樓梯,就可看出二樓的不凡。
尚宴有種感覺,只要踏上那紅木樓梯,似乎就可以回到當年十里洋場燈紅酒綠的民國時期的百樂門一般。
尚宴還沒打量完,酒吧已經火熱的氣氛,突然一變,前面只能大概窺出輪廓的人群忽然一靜,然後爆發出激烈的掌聲和喝彩聲。
剛走上前的尚宴就聽見旁邊有女生在說:“這不是那天在D大表演的交響樂隊嗎?只不過怎麼最帥的那一個不在啊,好可惜哦!”
尚宴只隱隱看到掩藏在人影后的舞臺和聽到勁爆狂熱的歌曲。至於舞臺上的人,她是連根頭髮都沒看著。
雖然遺憾沒有看到前後風格差別那麼大的樂隊,她放還是棄向前擠得的動作,這時一個長相秀美服務員抿著甜甜的笑容,熱心的把她領到一個視線極佳的座位上,隨後還端了一杯橙汁來。
正當尚宴困惑時,音樂突然停止了,一道熟悉的男低音透過話筒清晰的傳到她耳朵:“請允許我佔用這個舞臺十分鐘,今天我想為她彈唱一首《All I Want 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