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定會連累我。”
“我現在的生活很穩定,不想再次經歷家破人亡的慘劇,你若不走我只能報案了。”
她已不是當年那個單純的少女,經歷了父母雙亡、經歷了夫君早逝,更要撐起豐樂樓、藏寶閣這兩大生意,這些年的磨鍊讓她知道什麼東西應該抓住,什麼東西應儘快捨棄。
她表現的很冷酷,看著往外走去的張潤絲毫不為所動,哪怕他的背影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悲傷之氣。
張潤走了,張出塵輕輕嘆口氣,轉望豐自武輕聲問道:“豐叔、我是不是很冷酷?”
豐自武輕輕搖搖頭,堅定地說道:“你說得對,張潤確實很危險,縱然沒有傷你之心,但留他在你身邊早晚都是禍患。”
“據我所知,府衙那邊查得很緊,殿前司也是探子盡出。包拯現在將精力用在疏通河道上,一旦完成這事必然親抓這個案子,到時就不好說了。”
說到疏通河道一事張出塵疑惑地說道:“包拯也是奇怪,上任第一事竟是疏通河道,還搞了個借款活動,這可不像官府以前的作風。”
說到這張出塵沉吟一下,突然瞪大雙眼低語一句:“陳恪是包拯的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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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低語,嬋兒詫異地問一句:“怎麼了?”
張出塵緩緩回道:“如是陳恪所謀就不奇怪了,他的言行確實異於常人。”
聽她說出這話,嬋兒立刻肯定道:“我也覺得張潤有句話說的對,陳恪所為‘非人所能做到’,他是妖怪。”
嬋兒又獲得一個綽號專利權,立刻決定廢掉“狗頭軍師”的綽號,起名“妖怪”更形象。
而豐自武也低聲說道:“陳恪的言行確實異於常人,特別是如何解了赤蠍之毒張神醫至今也沒弄明白,極想再找陳恪問個清楚。”
聽豐自武說話,張出塵輕聲問道:“張神醫怎麼說?”
豐自武低聲回道:“張神醫說,赤蠍之毒可列百毒前五位,毒性十分強烈。”
“而百毒丸只能提高他自身的抗毒能力,在這種情況下,縱然赤蠍主人擁有解毒之法,如身中此毒,也不可能在兩個多時辰後醒過來。”
“所以神醫認為,或者陳恪的體質異於常人,或者之前有人給他服下了解毒的藥。”
聽到這兩種可能,張出塵低聲問道:“林韻寧給他喂解毒藥了,可她當時為何不說?”
豐自武輕輕搖頭低聲回道:“這只是張神醫的猜測。”
他拿不準,林韻寧那晚幾次接近陳恪確有喂藥的機會,但她不說自有原因。
他懷疑林韻寧,張出塵也懷疑林韻寧,但嬋兒卻不懷疑,堅持自己的冠名專利權,“他是妖怪,體質肯定異於常人。”
幾人正說著,僕人帶著一箇中年人匆匆走進這座正廳,豐樂樓西樓管事趙豐向張出塵稟告:“陳助講攜兩人前往西樓用餐,屬下觀那兩人應是女扮男裝。”
“而陳助講對我家酒樓的招牌菜十分熟悉,無需酒博士報菜直接點出,並點了兩角羊羔酒。”
“但其同伴卻要喝花酒,酒博士已安排三名最好的女伎前去侍候。”
趙管事知道陳恪,又在太學院的牆外旁聽了辯論會,遠遠見過陳恪一面。
像他這樣的人對特殊人物的記憶力特別好,陳恪挺特殊,他記得陳恪的相貌,一眼看到陳恪進入西樓立刻關注起來,等陳恪點完菜後,馬上奔向張府稟告張出塵。
他能感覺到張出塵對陳恪的關注,絕不會錯過這個表現機會,卻不知西樓那邊出現了變故。
林韻寧絕對不要女伎陪酒,她要喝花酒,因此義正詞嚴還自覺佔在理上,豐樂樓的行為就是強買強賣,讓人不齒。
她很生氣,張出塵就是這樣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