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問你了嗎？
看著無量佛那副開心到嘴角咧到後耳根的樣子，就有一種想要上去抽他幾下的衝動……
這還是古佛？
修養呢？
內涵呢？
佛理呢？
全都修到哪裡去了？
深吸一口氣，所有的強者全都無奈在心頭苦笑，更多的還是羨慕。
有一說一，他們若是觸控到成聖的機緣，恐怕比無量佛更張揚……
“恭祝無量佛早日功德成聖！”
此刻，大雷音寺內一陣異口同聲的祝福聲。
“功德……啊……完了啊！功德沒了啊！”
大雷音寺門口，一個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大門被推開，所有佛陀與菩薩的目光看過去，卻看到文殊衣衫襤褸，額頭上一個巨大的凸起，似乎是被棍子打了，高高的腫脹起來了！
那頭顱，屬實矚目。
只不過，比那頭顱更矚目的，是文殊的眼睛！
那一雙佛目，已經哭到腫脹起來了，眼睛裡都是紅血絲！
按理來說，佛身早已脫離了凡俗，眼睛怎麼會充血？
太奇怪了！
如來皺起眉頭，看向文殊，厲聲道：“文殊，你胡說些什麼東西？”
文殊無力地跪倒在大殿之上，聲音悲慼：“沒有胡說……我沒有胡說！”
“我的功德，全沒了！這些年的積攢，全都付諸東流了啊！”
轟！
這一刻，所有菩薩與佛陀才反應過來，紛紛查探文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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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探之後，所有的菩薩與佛陀瞬間汗毛倒豎！
真的沒了……
一點功德都沒有留下！
怎麼可能？
“功德沒了？你做了什麼天怒人怨之事？”無量佛皺起眉頭，看向文殊。
文殊抬起頭來，甚至都沒有管問自己這話的是誰，咧著嘴痛哭，一邊哭一邊砸自己的心臟：“啊……哈哈……啊……”
“我不該啊……我不該為了救下坐騎就去招惹那缺德的唐曾啊！”
“那個下賤缺德無恥的畜生啊！”
“他吸乾了我所有的功德啊！一點都沒給剩下啊！”
“啊……”
尖銳刺耳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大雷音寺！
這一刻，所有佛陀與菩薩感覺一陣發毛，嘴唇都哆嗦起來了。
觀音更是臉色蒼白，眼底閃過一抹慶幸。
幸好當初只是失去了一個玉淨瓶。
不然……
自己可能會跟文殊一樣！
無量佛的臉色卻變得憤怒了起來，深吸一口氣，厲聲道：“無法無天！簡直無法無天！”
“功德乃是天地賜予，怎能隨意掠奪？這乃是邪魔行徑！”
“貧僧，親自去鎮壓那邪魔！”
“啊……你是誰啊！”文殊的眼睛都哭花了，下意識地抬起頭，看向無量佛。
“阿彌陀佛！”無量佛點點頭，轉身離開。
文殊：？？？
“啊……他誰啊？”文殊又看向如來。
如來搖頭一嘆，雙手合十：“阿彌陀佛！”
其他佛門強者也在這一刻雙手合十，恭敬地看向那道身影遠去，高聲誦道：“阿彌陀佛！”
文殊：……
能不能出來個人……告訴我，他是誰？
“他就是，阿彌陀佛啊！”觀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文殊的眼眸驀的瞪大了，心臟重新劇烈跳動了起來！
“有機會！我的功德！有機會重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