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有事做啊。”
“你別是想說,你的有事就是不斷的騷擾我吧?”
“耶,讓你猜到了呀,不過,不是騷擾啦,哪有這麼難聽,是招待,我的任務是好好招待你。”
“招待?迪亞,就看你剛才的表現,我就知道你從來沒有招待過客人。”
“5555,瑨兒,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聰明,我會很沒面子的耶。”迪亞作勢又要撲過來,被星星一腳踹開。
“我管你有沒有面子。去給我打盆冷水拿條冷毛巾來,我要敷臉。”此時的瑨兒就像個老太爺似的,支使著迪亞。
“好,等會兒。”
迪亞迅速跑到門邊,開啟門,跟外面的人說了幾句話又再度回來。“馬上就來,是不是用冷水敷一下就會舒服一點?”
“嗯,你沒見過有人生病啊?”
“沒有,我們這沒人生病。”
“哦?那你們的全民健康工作做得還蠻不錯的嘛。”
“全民健康?什麼東西?”迪亞撓頭,一頭霧水。
瑨兒懶得理他,撇過頭去,不想和白痴說話。
冷水和毛巾很快就送了來,瑨兒也終於從趴臥改為仰臥,冷冷的毛巾搭在額頭上,頭疼的感覺總算是好多了。
星星也終於騰出空來去照顧球球,這可憐的小傢伙,比瑨兒還嚴重,只剩半條命,任憑星星怎麼動它,就是一聲不發,若不是眼皮子還會時不時的顫幾下,體溫也還正常,要說是隻死狐狸也會有人信的。
偌大的房間,安靜得沒有一點聲音,迪亞坐在一個單人沙發裡,很無聊的一會兒看看瑨兒,一會兒又看看球球,想找人說話又沒人理他。
在星星第三次給瑨兒換毛巾的時候,迪亞突然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跑去開門,迎接外面的人進來。
進來的只有兩個男人。
走前面的人有一頭垂至地面的銀髮,沒有溫度的冰紫色眼眸,挺直的鼻樑,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容貌完美。內穿黑色緊身衣,同色褲子,外罩滾銀邊的黑色窄袖開襟長袍,腳上一雙皮靴。
後面的人灰髮灰眼灰袍,面無表情,卻也是帥得冒泡的型別,在進了屋後就與迪亞站在一起,只有那個銀髮的男人直接走到瑨兒身邊。
星星看到來人,放下毛巾,抱起球球退到沙發後面,注視著這個男人。
瑨兒已經睡著,卻仍皺著雙眉,似乎仍舊是因為身體的不適影響到她的睡眠。
這個男人站在她面前,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風吹起他的長髮飄飄揚揚,有一些調皮的從瑨兒臉上拂過,幾次下來,睡得並不踏實的瑨兒眉頭皺得更深了。
一個小噴嚏終於讓瑨兒張開了眼睛,入眼就看到一片飄揚的白,伸手一撈,是又輕又滑的細絲,放到眼前仔細一看,原來是頭髮。
略一挑眉,放下頭髮,這才看到面前還有黑色的衣服,很費勁的抬頭往上看,總算看到站在她面前的人的相貌。
皺著眉,看了一會兒,“原來你就長這樣。”又重新躺下,不理,再睡。
風乍停。
迪亞和那灰袍人都是一驚,低頭,不敢出聲,但同時他們心底也有了疑問,瑨兒是如何發現的?
星星抱著球球依然保持原來姿勢,眼睛都沒眨一下。
漂亮的冰紫色眼眸裡的溫度更低,室內的溫度彷彿也在急劇的下降,瑨兒開始還沒動,後來也終於忍受不了,掙扎著坐起來。
“喂,有話說,沒話走,我難受著呢。”
這話讓迪亞和那灰袍人渾身冰涼,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這人說話。
聽了這如此不敬的話,男人也沒惱,只是把視線轉向星星。星星也與他對視了幾秒,直到這男人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