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在蘭桂坊很久了吧?”
“肯定的。”歐娜想了想又說:“不過具體的時間我也不清楚,我在蘭桂坊的時候,花姐就已經是這裡不小的人物了,不過她沒什麼野心,不會爭權奪利,只是經營一家小小的酒吧就好。”
唐昕認真地點了點頭,繼而又問:“那有人知道花姐的真實姓名嗎?”
“這個啊…”歐娜傻笑一聲,說道:“大概姓花吧,我也不知道,沒有刻意去問過,就算問了,花姐也是笑而不答,等於白問…你這麼有興趣,不如你去問問看?”
唐昕拿出二百元遞給歐娜,說道:“不如我們再賭,如果你問了花姐,我就給你二百元,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
“你這麼說,那為什麼自己不去問?”歐娜反問一句。
“好,我要是去問了,你要給我兩百。”唐昕故意說道,歐娜皺起眉笑道:“行,看你今天這麼有興致,我就賭你不敢問。”歐娜把自己的錢包放在吧檯,但是看到唐昕嚴謹的表情,她有點後悔了,好像這個敏敏不是一般角色,要是她真的去問花姐,豈不是自己損失了兩百元?
看出歐娜的悔意,唐昕立馬把手按在了歐娜的錢包上,她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了設個障眼法,她已經開始懷疑花姐的身份,可是礙於她的身份,她不敢隨便去問花姐,如果和別人打賭,即便最後花姐知道了,也不會有人懷疑她的用心。
唐昕問了人,知道花姐又在自己的小會議室裡面品酒,只要是新進來一批紅酒或者好一點的酒,她都會親自品嚐,然後確定酒的好壞。
花姐放下酒瓶,斜睨一眼走進來的唐昕,含笑地問:“怎麼不去給曼曼加油?”
“還沒有輪到她吧。”唐昕小心翼翼地走進花姐,又仔細地打量一番她,或許是覺得花姐年齡相符合,總覺得花姐身上有股吸引自己的力量拉進;而花姐也感受到唐昕投給自己不一般的目光,於是嚴肅地扭過頭,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呃…”唐昕笑了幾聲,說道:“其實我是想謝謝花姐。”
花姐緊閉雙唇,莞爾一笑,也並不答話。
唐昕不敢直視她,於是低著頭又道:“花姐…我真的什麼都可以問嗎?”
花姐眨了眨眼睛,示意她繼續問下去。
“我想問…想問一下花姐的原名。”
花姐睇著唐昕,收起了笑意,冷冷地問:“你突然間問起我的原名是什麼意思?”
唐昕乾笑兩聲說道:“我已經問過了,對不起花姐,多多冒犯。”說著,唐昕又轉身離開了小會議室,她一邊走一邊暗忖:為什麼她會這麼在意自己的名字?刻意隱瞞身份的人無非只有兩種原因,要麼就是過去不堪回首;要麼就是躲避仇家或者債主。花姐雖然不是家財萬貫,可是也不缺錢財,所以肯定不是欠別人的錢而隱姓埋名;難道是仇家?一個弱質女流又怎麼會有仇家?唐昕想了想,又搖著頭自嘲地嘀咕:“自己不是被仇家追殺而隱姓埋名嗎?”
“怎麼樣?”歐娜看到唐昕走出來,趕忙撲上去問道:“花姐有沒有怪你?”
唐昕走去吧檯,從歐娜的錢包裡面拿出兩張百元大鈔,得意地說:“不管怎麼說,我都已經問過了,雖然花姐沒有回答我,但是…”
花姐突然從後臺走出,搶走了唐昕手中的百元大鈔,怒聲叱喝:“你們覺得很好玩嗎?”
大家立刻噤聲,像是做錯事情的孩子一般低著頭不敢看著花姐。
“我請你們過來是做事情的,不是和顧客嘻嘻哈哈的。”花姐冷掃一眼唐昕和小狼,又說道:“還有,我尊重你們是拿你們當朋友,而你們呢?知道我的禁令還和別人玩這種遊戲?是不是要我趕你們?”
“花姐…”歐娜趕緊走過去,哀求地說:“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