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片刻便會完全被秦儀的殺氣壓垮!
“哼,如此純淨的木屬性靈力與你這假小子可真是極其不般配啊。”秦儀手中黑色凝聚,他這是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小子,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若想在我羚木檯面前撒野,恐怕是在自討苦吃了!”這聲音來自之前想要言語的那位老者,其身上靈力氾濫,其氣息乃步入虛靈之人!
四周人群中,還有著兩道與其實力相差無幾的氣息。
“住手!!!”眼看殿中秦儀即將與眾人動手,殿中忽然迴盪起一聲大喝,有一人影負手立於殿門口,此人一出現便完全壓制住了殿中秦儀與彼岸的靈力,正是羚木臺現任宗主,彼方。
聞聲,眾人先是一愣,隨後皆趕忙收起了自己的靈力,行以大禮齊聲恭敬道
“參見宗主!!”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收回了自己的靈力,殿中,彼岸與秦儀二人似乎是沒有聽到彼方之言一般,依舊劍拔弩張著。
“誒誒!我說話你倆聽見沒?”見到二人無動於衷的行為彼方著實有些頭大。
如此情況,他也只能將他們一個一個勸住了。
只不過。。。彼方剛剛來到彼岸身旁,只感覺一股寒意直逼腦門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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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你這丫頭居然都敢削你爹了!!!”躲過掃來的劍鋒,彼方大吼道。但彼岸卻沒有絲毫理會彼方的意思,冷漠的語氣中沒有一點敬畏的說道。
“他是誰?”
這個問題也是在場所有羚木臺宗人想要知道的。
“誒!?他沒給你們看他的銘牌嗎?”彼方驚呼道。
。。。。。。。。
又是一劍掃來。
“死丫頭!你是真想要你爹的命啊!”
“哼。”一聲冷哼後,秦儀收起自己靈力轉身向著殿外走去。
半個時辰後
小羚木宮內閣的一間廂房內。
簡樸的房間中僅僅有著一床一櫃一桌一椅而已。
房間中沒有半點灰塵,顯然是這個房間的主人用心整理過的,就連床頭的衣物都是工工整整的疊放著。
床單上的畫繡與屋內的清香都說明了,這裡,應該是一位女子的閨房。
不過此刻,溫馨的房中中卻有著與之完全不相符的氣氛。
“誒呦我去,你說我這個人容易嗎,天天不僅要處理宗內之事,還要挨自己家的傻丫頭的打,誒呦誒呦,可疼死我了。”此刻彼方坐在桌前的椅子上,臉上有著一塊很顯眼的淤青,頭髮也是凌亂不堪。
“我警告你,趕緊把我放開!”彼岸惡狠狠的聲音從一旁的傳來,那感覺,恨不得把正在抱怨的彼方撕了一般。
“那可不行,我可不想在讓我臉上再多幾處傷痕。”看著一旁床上平躺著一動不能動的彼岸彼方回道。
房間門口,秦儀雙手抱於胸前站著,也不說話,就默默看著眼前這父女兩人“唱戲”。
“徒兒莫慌,你師姐與我像現在這種情況都已經全是常事了,淡定,習慣就好,不信,你看你師傅我,不就已經習慣了。”
。。。。。。
之前,秦儀本來已經要離開小羚木宮了,但在彼方三下五除二的將彼岸解決後秦儀便又回來了。
至於原因。。。看彼方這表現他也知道這小羚木宮已經不是他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了,更何況,啼鹿之都邀請的貴客基本都在小羚木宮周圍駐紮著,就剛剛那一下騷動已經是驚起他們的警覺了,秦儀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有著好幾道氣息暗中鎖定了這裡。。。
之後,他便跟著彼方來到了這間房間。
“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