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面露喜色的對著眾人說道。
“各位同門,陸通沒事。”見到眾人一陣慌亂,陸通同樣一笑,對著眾人解釋了一句,然後對著郝仇淵說道:
“掌門,那千纏萬環陣依託靈脈佈置,從外面極難破除,但是隻要晚輩混入裡面,從裡面攻擊陣法控制中樞,定然可以輕易將其破除。”
聽完陸通所述,郝仇淵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略微考慮一會,轉身像一旁的楚雄問道:“楚長老,你看出陸師侄有有什麼破綻嗎?”
“呵呵,陸師侄年紀輕輕就會如此絕技,楚某佩服之極,說實在話,在剛才那一刻,楚某並沒有發覺有何破綻,不過如此細細的觀察,無論從修為還是傷口上,還是會發現一些細小問題的。”對於郝仇淵的問話,楚雄再次好好觀察了陸通一會,面帶微笑的說道。
“萬刑,你呢?”楚雄說完,郝仇淵又像黃萬刑問道。
“這個……萬刑並沒有發現有何太大的破綻,不過萬刑不主張陸師侄冒這個險。”對於郝仇淵的疑問,黃萬刑看了陸通一眼,略一猶豫,開口說道。
“你們呢?”郝仇淵接著又向其他人問道。
眾人聽了郝仇淵的問話,全都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陸通的做法明顯具有可行性,在場的除了郝仇淵、百里問天和楚雄之外,都沒有看出變換後的陸通有什麼不妥之處,但是,這樣做一旦被看穿,那麼將會陷入極其危險的境地,陸通將來成長的空間和價對宗門發展的價值又使得眾人不敢輕易表態,不自覺的,眾人又都將目光望向了陸通,就連鍾雲海等陸通的親人一時也不知如何開口,只能尷尬的看了看眾人,低著頭,等待著陸通和郝仇淵的決斷。
“掌門,各位同門,陸通感謝大家的好意,但是,此時戰況危機,只有儘快解決這裡的戰鬥,我們才可抽出手來回援宗門,打敗墨雲宗入侵者,至於陸通個人安危……”陸通說道這裡看了一眼的大家的表情,隨後又慢慢的開口說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的道理大家都知道,將來陸通不想做個無根無葉的流浪散修,或是寄人籬下的苟且一生。”
說這些話的時候,陸通將流浪散修和苟且一生兩個詞重點強調了了一下,正如陸通所言,若是清泉宗被墨雲宗擊敗,在場的大多數人即便沒有戰死,也會淪落為無根無葉的散修,或是另投他人門派,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
“好了,多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陸師侄,萬事小心,不可強求,一切以自身安全為重。”陸通說完,郝仇淵略微考慮一會,接著又和百里問天傳音交流了幾句,最終同意了陸通的計策,並囑咐了幾句。
“掌門放心,晚輩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還請掌門和各位同門遠遠的跟在晚輩身後,一旦晚輩破除陣法,請掌門快速殺入。”看到郝仇淵同意了自己的計策並作出了囑託,陸通舉起雙手一抱拳,微笑著說了一句,說完轉身就要離開飛泉木舟。
“等等,這是麒麟血符,是用一滴三階麒麟獸的血煉製而成,可以擋下結丹初期修士最強一擊,但只能使用一次,你要好好利用,一旦得手,不可戀戰,立刻逃竄,保命為主。”郝仇淵見陸通要轉身離開,急忙叫住,取出一枚血紅血紅的符紙,遞到陸通面前,並再次囑咐道。
“晚輩謝過掌門。”帶著一絲驚訝,看了一眼那枚血紅血紅的麒麟血符,陸通來不及多想,也不矯情,直接伸手接過,然後對著眾人一抱拳,騰空而起,向石泉山附近墨雲宗佔領的那處靈脈奔去。
“師弟,我們是不是太殘酷了,明知道陸通此去有極大的危險,還要派其前去。”望著陸通遠去的背影,郝仇淵眉頭緊皺,向一旁的百里問天說道。
“掌門,這樣做確實有些不妥,但也是無奈之舉,宗門那邊為了拖住敵人,已經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而且你又贈與了麒麟血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