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氣:“哼……竟然連一個降將也這樣蔑視我等,諸位將軍,戮力死戰吧,可不能被人輕視了!”
薛仁貴收斂了下蔑視的態度,極力勸諫:“諸位同僚莫要動怒,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並非輕視各位。漢軍勢大,猛將又多,要想守住許昌只有閉門死守,出城野戰反而會損兵折將。”
夏侯淵餘怒未消,拍案道:“薛仁貴,你太放肆了!記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一個降將而已,你有什麼資格輕視我等?本將這就親自出戰,殺徐達個落花流水讓你看看!”
夏侯淵憤然起身,招呼夏魯奇與韓擒虎:“你二人火速點起三萬人馬隨我出城,趁著徐達的前鋒部隊立足未穩,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韓擒虎與于禁一起拱手苦諫:“夏侯將軍,薛將軍的話雖然刺耳,但卻也有些道理。許昌城高牆厚,我軍只要閉門死守,便是十幾萬漢軍也奈何不得,只要撐到青州之戰結束,就可以迎來轉機。如果貿然出城,打了勝仗還好,若是吃了敗仗,這許昌城就難守了。”
夏侯淵卻已經被薛仁貴的蔑視氣得失去理智,拍案道:“本將統兵多年,難道不懂得用兵之道?豈不聞兵來將擋水來土屯,來的只是徐達的前鋒部隊,我先殺他一陣挫其銳氣,旋即收兵入城,有何不可?爾等休要再妄自菲薄,漲敵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見夏侯淵心意已決,韓擒虎、于禁只能拱手聽令。
夏侯淵手提長槍,翻身上馬,與夏魯奇、韓擒虎點起三萬人馬,開啟許昌北門,向北迎戰丁延平率領的漢軍先鋒部隊。城內則留下於禁、單雄信、薛仁貴率領兩萬魏軍,以及歸降的一萬三千人馬守城,提防諸葛亮從東面前來攻城。
此刻已是正月中下旬,天氣乍暖還寒,曠野裡的積雪已經有些融化的跡象,天地間萬物正在復甦。
夏侯淵提槍居中,夏魯奇在左,韓擒虎在右,一路上旌旗招展,塵土飛揚,向北走了二十里便與丁延平率領的先鋒部隊狹路相逢。
這是丁延平歸漢以來的首戰,雖然兵力略遜一籌,卻也不肯示弱,長槍一招,吩咐麾下將士列陣迎戰,亂箭射住陣腳,與魏軍隔著一百餘長相互對峙。
旌旗開處,丁延平催馬提槍出陣搦戰:“我乃漢將丁延平,特來討伐爾等叛臣賊子,誰敢出馬與我一決死戰?”
“諒你一個背主求榮之徒,也敢在這裡囂張?就讓河北夏魯奇來會會你!”
隨著一聲叱吒,夏魯奇催促胯下坐騎,揮舞丈八滾雲槍,猶如出籠的猛虎一般殺出陣來。
丁延平也不答話,手中長槍一抖,捲起一團銀光,疾刺夏魯奇的咽喉。
夏魯奇冷哼一聲,長槍如電,上下飛舞,見招拆招,遇式化式,與丁延平廝殺成一團。
“叮咚……夏魯奇槍霸屬性發動,對陣槍、矛類武將時武力+5,基礎武力99,丈八滾雲槍+1,當前武力上升至105!”
兩員虎將馬走連環,你來我往,直殺的寒光閃爍,塵土飛揚,惡戰三十回合左右,丁延平逐漸不支,漸漸只有招架之力再無還手之功。只能瞅準機會虛晃一槍,撥馬敗走。
“漢將哪裡走?留下人頭!”夏魯奇哪裡肯舍,催促胯下戰馬,全力追趕。
夏侯淵連聲冷笑,手中長槍一招:“那薛仁貴把漢將吹得天花亂墜,也不過如此罷了,將士們,給我全軍衝鋒!”
隨著夏侯淵一聲令下,三萬士氣高昂的魏軍吶喊著向前掩殺,好似開閘的洪水般不可阻擋。丁延平見勢不妙,提搶斷後,且戰且走,兩軍在曠野上你追我逐,互有傷亡。
夏侯淵揮軍窮追不捨,向北追了二十餘里,撞上徐達率領的六萬主力。夏侯淵見漢軍勢大,只能鳴金收兵,向許昌城撤退。
剛剛退了十餘里,忽有探子快馬來報:“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