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了。師傅他,曾經對我,對付師伯都說過同樣的話,讓我保持……說是對修煉有益處。”
司守眼前一亮,“那還等什麼,既然這樣,你就馬上……也不用再提心吊膽,恐怕陸師傅什麼時候對你下毒手,惶惶不可終日。”
莫顏臉上說不出的落寞,“師傅的情況,你我二人都清楚,靠著奪取女修的真元增進修為,心境與修為相差甚遠。這樣的他,想憑藉自己的修煉再進一層,很難很難。”
“從一開始他就在打我主意,甚至收我為徒,也是因為這不可告人的秘密,若你是他,會這樣輕易的放過我嗎?快二十年了,他還有幾個二十年可等?結丹期的修士壽元雖然很長,但對修真者來說,不過彈指一揮間。”
“有人說,只有元嬰以後,才能得窺大道的一角,師傅想必也是存此念頭。”
“對於師傅靠這種邪法增進修為的事,我想了很久,很多。”
“他是水木雙靈根,放在水藍大陸,若無意外,凝結元嬰,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可惜生在地球,阻礙重重。知道了元嬰期以後能透過傳送陣離開地球,來水藍大陸,自是不管不顧用盡手段提升自己的修為。”
“或許以前,他只是想來水藍大陸,可就像吸毒的人一樣,總是越來越上癮,越陷越深的。一個人習慣了這樣不費力的奪取他人的修為,又怎麼能耐得住長年累月苦修的寂寞。”
“他此去容城,已經說明了一切。那裡是妙心宗的駐地所在,而妙心宗的弟子都是水木兩系的靈根。”莫顏苦笑連連,“他走之前,還特意跑來,告訴我儘量不要外出,還給了我用他精血煉製的追蹤佩。”
一方小巧的玉佩,在莫顏掌中靜靜的躺著。
司守寒著一張臉,眼中說不出的憤恨,死死地盯著那一方玉佩。
“你說,若是我嫁做人婦,他的希望落空,會不會殺我洩憤?”莫顏淺笑,手指收攏,緊緊地握著那一方玉佩。
“也許不會殺我,但我不敢賭。”莫顏正色道,“你知道的,我媽媽,大雷叔,都來了這裡,我要是有事,他們怎麼辦?”
司守無言以對,默不作聲,眉頭緊緊皺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楚蓮的事,莫顏並沒有瞞著司守。陸明遠的事,將他們拉在一起,司守為她做的一切,她都感念在心。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相處的時間比任何人都多,她瞭解他,司守想守住的秘密,任何人都別想讓他說出來。
尤其是對她……心中嘆息,他的心意,她註定無法回應。
“那你想怎麼辦?”司守問道,他心知,她一向是個有主意的。
“我……”莫顏有些迷茫,她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正確的。“容師兄說,等師傅回來,便會求付師伯提親。”
話不用多說,點到就好。
實話說,莫顏並不喜歡與司守獨處,每每那神情的目光,都讓她心生內疚。
她做不到泰然自若的接受司守為她做的一切,總是有意無意的躲避遠離。
司守想必也發現了這一點,很少找她,就是來,也都是與司睿祺一起,這次,還是他們來水藍大陸以後,第一次單獨相處。
“陸師叔,會同意嗎?”司守的聲音有些悶悶的,莫顏的話,讓他的心像針扎一樣疼。
這件事,他早有心理準備,可從她嘴裡說出來,他才發現,自己沒有想像中的那樣堅強淡定,做不到古井無波。
“應該……會吧。”以常理論,陸明遠說什麼也沒有反對的理由。
但是,她所遇到的這種情況,已經不能以常理來推論了。
“容師兄,他還不知道?”司守突然問道。
莫顏搖頭,“我沒有告訴他。”她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