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矇在鼓裡,不知情的,正巧最近這羽化城發生一件大事,師尊急召我們回去,將這其中的關節透露給我們知道了一些。”
“哦?可是你門中秘辛?若是如此,便不講也罷。”
“無妨,這些都是小事,不過是少有人在意而已。水藍佔著這地利之便,羽化城落戶在此,這城中的管理俗務,自是由他們打理。水藍大陸的五大門派,一直對這個位置爭執不休。”
指了指水晶牆,又說道:“所以就想出了這個法子,在每次比鬥中獲勝的門派,就能得到這羽化城短暫的管理權,可別小看這短短的幾年,其中的利益和弟子在這裡的進益,都與外面不可同日而語。”
“原來如此,我還真一直都沒留意過,還以為他們五大門派是輪流在此。”
“兩邊的神仙打架,小輩自然就不安生。那拜火教在熔火大陸一家獨大,當然是以那幾個火老頭的號令馬首是瞻,水藍大陸的一個門派都不是易於之輩,豈是那麼容易任人擺佈的,自然是受利益的驅使。”
“難怪了,咱們賭來賭去的都是這兩個大陸,不過今年倒是不錯,比之前有意思多了,將水藍大陸的人放到熔火大陸,果真有趣的很。”
“那還要多虧了新晉大型門派的隱仙派,據說他們從地球的宗門得到了一件能攜人穿過傳送陣的法寶,端地神奇。”
“地球?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
“是以前和熔火大陸齊名的火屬性大陸,在三千年前,可謂風光無兩,那時候水藍和熔火大陸都要看人家的臉色行事,這羽化城,也是在地球修士的統轄之下。”
“這樣一說,我倒想起來了,怎麼好像隱隱聽人說起,這羽化城最初的建造,便是那些地球修士……”
“別說了,這是兒忌諱的……”
兩個交談的人,適時的撐起了隔音結界,遠處的方亦儒神色如常,沒有一點變化,任誰都看不出,他剛才在行那偷聽之事。
心念一動,耳旁的髮絲又熨帖的歸於耳後,看不出一絲奇異。
而距離撐起結界兩人不遠的地面,一根細長的髮絲,如被火點燃一般,從兩端各自燃燒,直至中間,最後只剩一捻細灰。
有人從旁邊走過,連那最後一捻細灰都消散於無形。
誰又能想到掉到地上的一根頭髮是能竊聽的工具呢?
方亦儒微微勾起唇角,誰又規定,修真者不能掉頭髮了?!
果然,有些事情還是要用這種方法才能得知真相。
在門派裡說起這大型門派的排位,不過是名位之爭,誰知道其中有這麼多貓膩,還涉及到這羽化城的管理。
羽化城的東西貴到什麼程度,他可是領教了,而這些店鋪只有很少一部分才是個人所開,很多都是“公家”產業,其中的利益,可想而知。
便是那私人的,也是要繳納不少的“稅金”和“租金”,能管理這羽化城的門派,靈石不要太好賺哦。
隨意看了眼門口走過的苦渡派弟子,心中好笑。
難道這苦渡派的弟子,到哪裡都是保安的命?
心中又一轉念,貌似這個轄下沒有任何產業的苦渡派,也不是那麼簡單啊!
據說歷屆的排位,苦渡派幾乎都能蟬聯首位,只是近幾十年,被趕超過幾次。想也是,要論個人戰鬥力,苦渡派門下認第二,怕是沒人敢認第一的。
既是如此,那這羽化城這麼多年的管理,不就是……嗤笑一聲,守著這聚寶盆,人家當然看不上外面的蠅頭小利了。
倒是為了讓門下弟子始終保持著旺盛的戰鬥力,將一派威嚴放下,甘心去為了些許靈石幫人守城門,當真是用心良苦。
如此,再看那水晶牆上苦渡派弟子的表現,便可圖可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