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早就準備好抄家,只不過一直沒有機會,
我懷疑他看上秋水是假,想要滅了李家是真。”
李秋水本就是一個極為聰明之人,此刻聽了錢文迪的分析,
腦海中回想起這半年來的一幕幕,
那個同自己父親年近相仿的皇帝只是看了一眼,就那麼輕易的看上了自己?
那個一路上不斷說著皇帝有**嗜好的麻婆,就真的可以隨意說著皇帝的房事?
還有心不在焉的宮門小太監,就那麼的翫忽職守?
還有就是,自己這個弱女子,怎麼就會如此輕易的從那麼大的皇城中逃出?
李秋水不敢往下想了,也不想去想了,
只是一個勁的在心中埋怨著自己,
都怪我,如果我當時一頭撞死在那北京城城牆上,李家又怎麼能出這檔子事。
看著自己的女人如此傷心欲死,閆博心中怎能不心疼,
“秋水,放心,一定會有辦法的,
錢文迪,一般像是我岳父這樣的高階官員,
就算是錦衣衛和東廠應該也沒有權利現場處置吧?”
“是的少幫主,正四品以上的官員法辦,都是要送回京城打入天牢,由皇帝親斷的。”
“好,他們一般多久會將人販押往北京,是陸路還是水路?”
“嗯,就算是錦衣衛和東廠也不能秘密就抓了像李雲卿這樣的正二品官,
需要先關押,然後審訊,等犯人的筆錄畫押之後,
會在犯人所在地進行張榜公告,
公告發出三天後才會押往京城,
走陸路變數太大,又是正二品的高官,保不齊會不會有人劫囚車,
所以李雲卿這樣的人肯定是走水路。”
閆博低頭想了想,這麼算來,應該還有時間佈置,
自己前一世參加過解救人質的事件最少有二十次,還沒失手過一次,
所以閆博的信心是有,
可是一看到自己現在的這副瘦皮囊,
卻是搖頭苦笑了一下,
自己的身體靠不上,就只能在計謀上多下點功夫了。
將李徐氏給的那個錦囊從懷中拿出來,
閆博清點了一下,
銀票八百四十五兩,
純金首飾約莫有一斤左右,
還有就是些寶石什麼的,
現在能夠安全使用的只有這八百五十兩的銀票,
抽出了一張百兩的銀票,
“麻子,你帶著大嘴去買些東西,記住要小心,不要讓人跟蹤了!”
閆博拿起了一張紙條,在上面寫下了一些個需要買的東西,
將紙條帶著銀票一併交給了王麻子,
王麻子接過了紙條,和李大嘴上了岸,很快消失不見了。
“等,一定會有機會!”
閆博望著王麻子消失的方向,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麼。
在閆博的身後,錢文迪緊皺著眉頭,望著金陵的方向。
到底有完沒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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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被抄家前,半個時辰左右,
金陵一處不起眼的民宅的木門被人輕輕的推開,
來人進了門,反手將門關上,
卻未曾向內走入,而是站在原地等候了三息,
直到屋頂上兩塊翹起的瓦片慢慢的恢復了原樣,
房間中傳出了一聲尖細的准入聲,
這個面白無鬚,左臉上一個黃豆大黑痣的男子才快步的走入了房中。
“卑職程昱,參見廠公!”
這白面無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