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佛教現在盛於道教,只能用這個理論來維護自己的地位,所以我說王浮吃裡扒外就是道教的一個內奸。”
陳恪給王浮定性,還得到眾人的肯定,張潤這時不敢說話,生怕陳恪給他戴上一頂道教內奸的帽子。
而智機和尚卻高聲說道:“佛法無邊,豈會用這種方法來提高地位?陳助講休得胡說。”
智機和尚斥責陳恪,而陳恪問道:“和尚所言佛法無邊是指什麼?”
智機和尚立刻回道:“佛祖無所不能。”
這是他們從小就被灌輸的思想,這時答得毫不猶豫,卻見陳恪臉露詫異之色,還詫異地問道:“和尚既為佛祖的弟子,卻不知佛祖的經歷嗎?”
這話一出智機和尚頓感不妙,這時他已知道陳恪的打法,回答一個問題挖地三尺找證據。
陳恪現在就要對佛祖進行挖地三尺,“佛祖名為釋迦牟尼,原名喬達摩悉達多,是天竺地區迦吡羅衛國的太子,屬於剎帝利種姓”
他講的這些內容眾人還是第一次聽說,連智機和尚也未曾聽過,大家靜靜地聽他說道:“釋迦牟尼是一位偉大的思想家,其地位可與老子、孔子比肩,所以佛法無邊指的是他的思想會不斷延續下去。”
“但若說無所不能則是佛教這個宗教團體的需要了,事實是釋迦牟尼連自己的祖國都保護不了,他在世時他的祖國被滅了,他的族人被殺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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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去世後,佛教也只是在孔雀王朝興盛一時,現在的大多天竺人都信奉婆羅門教。”
陳恪所言給了智機和尚當頭一棍,身體不穩晃動一下,怒喝一聲“你胡說”。
而張潤則說道:“你沒去過天竺,如何得知這些事?一定是編的。”
陳恪淡淡地回道:“我沒去過天竺,但別人去過,也有天竺人、阿拉伯人來我朝,不會去虛心請教嗎?”
這個回答無懈可擊,智機和尚與張潤無言以對,而司馬光卻問道:“陳助講、除了虛心請教以外,可有其他方法?”
陳恪轉向司馬光朗聲問道:“請足下明示。”
“《山海經》。”司馬光回的痛快。
聽他提到這本書,他鄭重回道:“《山海經》給我許多啟發,這部書可能是記述上古時期地理風俗的綜合書籍,卻不是讓人前知八百年後知五百年的神書,這是我個人的看法。”
說起這部書司馬光就有問題提出了,“陳助講一再肯定這部書籍,難道也肯定人身蛇尾的伏羲和女媧嗎?”
聽他問出這個問題,陳恪詫異地看著他。
而司馬光見他這副神情,這顆心立刻提了起來。
當陳恪出現這副表情時,就是說他司馬光孤陋寡聞了。
司馬光見過這副表情,前面是對智機和尚的,這時對他也露出詫異之色,讓他頓感不妙。
他要做好思想準備,卻聽陳恪輕嘆一聲,然後緩緩回道:“聽說足下博學多才”
說到這他頓住,想了想繼續說道:“足下可知圖騰一說?”
陳恪詢問,而被他剛才所言激起一股怒氣的司馬光立刻回道:“這是巫術之語。”
司馬光很生氣,陳恪剛才所言明顯說他名不符實,一言既出立見陳恪的臉上再次露出詫異之色。
就在司馬光一怔間,聽陳恪鄭重說道:“龍就是我們大漢民族的圖騰。”
這個解釋讓司馬光立知自己陷入被動狀態,可陳恪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朗聲說道:“圖騰是一個民族確立的保護自己的神獸,與巫術無關。”
“而伏羲與女媧的畫像呈現人首蛇身的模樣,一是證明他倆是我們人類的始祖,而蛇尾交纏在一起,則是我們這個民族多子多孫萬代傳續的美好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