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口。」
「最後連她父親都救不了她。」
「你一個無名無姓之人,也想練這魔經,不過是自尋死路罷了。」天行尊者嘲諷著祁歲安。
祁歲安一聽,恭維著說道:「對對對,我也是這麼想的。」
「其實這魔經,嘴上說是太陰天君之女所創,但世人誰不知曉,對方那猶如朽木爛泥般的資質,如何能成?」
「此一註解,本就是太陰天君所注,為的就是他這女兒,最後反倒是看著她死,堪稱是一飲一啄,皆有定數。」
「你是想要吾之心為引l,鑄就血祭神通吧。」
「呵,你猜為何血祭篇要用血心蟲卵?是因為太陰天君之女承受不了血心蟲王之心嗎?」
「你以為,你憑什麼能比得上太陰天君?」天行尊者的嘲諷越來越嚴重。
「憑我有主角光環!』祁歲安這話沒說出來,而是沉默以對,就像是被對方說破防了一樣。
他還指望從天行尊者身上再套點情報出來,反駁是不可能反駁的,不就是被嘲諷幾句,又不會少塊肉。
對方絮絮叻叻的說了一大堆,祁歲安則是靜靜的聽著。
只能說不愧是和太陰天君同一個時代裡站在金字塔頂尖的寒能怪物,知道的是真不少。
但同時,他也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不管所謂的《太陰煉形術》還是透過註解後的《血祭魔經》,這兩門練氣法都不能修煉。
得虧他不是寒冬人類,同時也只是打算用這兩門練氣法和自己的龍虎混元勁熔鍊成全新的超凡功法出來。
所以天行尊者說的這些話,對他來說並沒有多少的影響,本來就沒打算練原版,自然不用擔心原版有問題了。
等天行尊者說了有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對方這才停下了嘴。
顯然也是察覺到了自己的話太多,不過大機率是因為它把該說的都說了,主角光環撤了降智效果。
不然這都一個小時了,怎麼可能才察覺到自己話多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