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罷了,讓不今年你們倆先上去,我慢慢來,反正也不急。”唐真擺了擺手,他也知自己這情況實在有些累贅,每天幾息時間太少了!他只能一點點跟系統磨。
紅兒直接搖頭,姚安饒無所謂的聳肩,只是問道:“為什麼非要進這個天門二十八峰呢?它很厲害嗎?”
“不是非它不可,而是它離的最近,且沒有熟人。”唐真撓了撓頭,這‘天門二十八峰’雖然說是在南瞻部洲排行前三,但實際上差了玉蟾宮豈是一星半點,沒有聖人不說,準聖怕是都掏不出第二個。
但南瞻部洲這修道貧瘠之地也是有好處的,那就是除了玉蟾宮基本沒啥人見過唐真,整個天門山脈能混到唐真交友層次的太少,即便是到了天仙境,你個窮鄉僻壤來的天仙境真未必比得上大門大戶的金丹境,酒席上誰朝誰敬酒不好說啊。
“道門修行要講究法侶財地,法與侶你們所學皆是上品,財地總要佔據一樣才是,在凡塵中修最好的功法,也比不上在靈地裡修次一級的功法。”唐真認真的解釋,其實他上天門峰還有其他的打算,不過現在倒也不必和姚安饒紅兒講。
“要點臉,什麼侶就是上品了,我家紅兒什麼時候答應你了!”姚安饒抓住了重點。
“侶不一定就是道侶,泛指的是可以輔助修行解惑之人。”唐真無奈,這個傢伙明明是個分身,怎麼就能完全繼承本體最討人厭的地方呢?
“算了,既然不想上山,那便在這城裡等我一年吧,我會想辦法入道,到時候隨便拜個小峰的山門,咱們再一起上去。”唐真起身準備離開,倒也不糾結,他並不懼怕等待,或者說他對於自己規劃的未來有足夠的信心。
紅兒起身,招來小二付了酒錢,姚安饒則將剩下的土酒一飲而盡。
臨走前,唐真還與身後那桌的人說了一聲。
“我走了,你們搬過去吧。”
那幾人看著這少年帶著兩位美麗的姑娘遠去,只覺對方真是高人,不僅胸懷寬廣,而且深藏不露。
再看自己這邊那喝多了呼呼睡的女子,心中不禁哀嘆,也怨不得天下不公啊。
唐真三人回了城外的客棧,他們選擇的住處依然屬於望山城邊緣,因為此處便宜,唐真和紅兒是身無分文,一路盤纏全仰賴姚安饒貼身帶著的幾張銀票,不過這傢伙和唐真都是個花錢大手大腳的主,到了這望山城已經花的差不多了,要不是紅兒當機立斷收繳了所有殘餘的銀錢,怕是他們今日便要露宿街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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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唐真這傢伙進酒樓等人還是選擇了要壺土酒,坐在二樓!
最後紅兒付錢時的小眼神難免帶著埋怨,但在外面又不好說這些讓唐真丟人,便板著臉回到了客棧,此時正在掐著腰輕聲細語的和唐真講道理。
姚安饒坐在旁邊一邊看著這一幕一邊喝著客棧免費的茶水,別提有多愜意了。
唐真有些無語,他對於銀錢的看法向來單薄,主要是來這邊後基本沒遇到過需要錢才能解決的事或者因為差錢解決不了的事。
你如果讓他花一張紅票子他可能猶豫一下,但扔出去幾粒銀子他卻是完全不會心疼。
只能說,活該他捱罵。
這一罵足足到了晚上,姚安饒茶水都喝了兩壺。
紅兒終於放過了唐真,她也不想像個老媽子似的如此嘮叨,但這兩個人就是這麼不讓人省心!她們還要在這望山城待一年,本來錢就不夠,還要想辦法賺點,如今又是二十文出去,二十文!能在小客棧住上一宿加一頓飯食了!
當然對比起來唐真還是要好過姚安饒一些。
唐真雖然花錢快,但沒錢了也不哭窮,他乞丐都當過,哪會在意吃苦,沒錢了就去掙,掙到了就去吃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