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殺手,已經近乎絕望。
可讓他痛苦的事情還在後面,秦淵拿出一根根銀針,他清晰的記得人身體所有的穴位,自然也清楚那裡不是穴位。
所以秦淵將銀針不斷的插在殺手的身上,卻不插進穴位中。
而且專門挑最疼的地方紮下去。
每一針,都能讓殺手體會到痛入骨髓是什麼樣的感覺。
殺手在承受第十七根針之後,終於扛不住了,張嘴求秦淵殺了他。
秦淵卻無所謂道:“我殺你幹啥?我又不是索命鬼,我只是要你說出是誰派你來的。”
這麼半天,警察早就該來了,卻一直沒有人過來,秦淵很清楚是怎麼回事。
只是那些人為什麼不來救這個人呢?是因為他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果然,殺手痛苦的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他們是透過電話買通了我們的老大,然後我們老大又下的命令!”
“你們是怎麼認識你們老大的?”秦淵繼續問道。
殺手搖搖頭:“我不認識我們老大,我只知道接任務是老大下發到我們所有人手機上的。”
“下發到手機上?你們老大怎麼掌握你們的聯絡方式的?又是透過什麼方式招攬你們這些人的?”
“我們更換了聯絡方式,就要去寫到城東的那家佛廟上,如果被人擦去了,就說明是知道了,如果兩天之內沒有擦去,就說明我們被淘汰了。
我們並不會被招攬加入幫會,我們都是一下散人,老大也只是對那個陌生人的稱呼。
其實他根本從未組織過我們做任何事情,什麼任務只要完成了,不超過一個小時,就會有錢到賬。”
秦淵瞭然,這些人都是一些閒散的殺手,那個神秘人顯然有很多方法知道這些人的存在,然後用懸賞的方式讓他們進行合作。
這種方法倒是可行,只是對自己來說,尋找起來要很困難了。
秦淵將自己所有的銀針抽回來,然後擦拭乾淨放回包裡,轉身離開了。
秦淵相信,自己不用去管那殺手,很快他就會被人解決掉。
一個清晰知道這裡一切的地頭蛇想要解決掉自己,這個人是誰秦淵很清楚。
無非就是拓跋家的人。
這裡還在西北境內,甚至於更偏向於拓跋家的老巢。
因為這裡距離燕京權利中心很遠,甚至於,有些鞭長莫及的感覺。
在這裡做個土皇帝對於拓跋家族來說,是個很輕鬆的事情。
秦淵帶著滿心的疑惑在古城中再度轉悠了一圈,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客棧。
回到客棧中,秦淵卻發現大廳裡竟然是隻有零散的幾個人。
秦淵有些好奇,拽住小二問道:“那些客人呢?”
小二無精打采的看了一眼秦淵,嘆息道:“都去後院看那些漂亮女人表演了!”
秦淵想起這家客棧的特色,當即走向後院。
後院那空曠的院子中,擺著一圈桌椅板凳,已經做得密密麻麻的了。
而在圓圈的中央,則是那些正穿著三點式,而且還是薄紗型那種的美女,正在跳舞。
女孩都是典型的西域人,身材高大,但是卻很豐滿,也很妖嬈。
和漢地女人充滿柔弱敢不同。
秦淵已經沒有了座位,就靜靜的坐在一邊,看著那些人跳舞。
他不懂舞蹈,但是在場也沒有幾個人懂得舞蹈。
大家都是來看熱鬧的,或者來看美女的,只要那些動作夠性感就好了。
秦淵看著那些輾轉騰挪間盡顯嫵媚的女孩,覺得這些人跳舞果然是漂亮。
就在他興致勃勃觀看的時候,臺中央卻突然開啟了一道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