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野狐禪抵抗我黃王府的大軍呢?這樣多不划算,你們心裡也有一杆稱,倒是算算啊?”
“老東西,少他娘在這裡給老子廢話連篇!”
手握著一柄匕首,肩扛著雙面開山斧,衛宣的臉上一臉鄙夷,望著面前白髮蒼蒼還來叫陣的祖崇涯直接罵道: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我都聽我們門主大人說了,不過就是人家黃王府裡面養的一條狗,還是一條老狗,竟然在這裡狺狺狂吠,也不覺得害臊,這下著雨,你們黃世子大人連把傘都不給你這個老東西配上一把,就讓你帶著人過來攻擊我們秦皇門,你不覺得你在人家黃世子眼中就是一條隨時可以拋棄的野狗嗎?還想要蠱惑我們秦皇門的人心,打算讓我們老老實實的跟著你這條老癩皮狗的後面吃屎喝尿,你做夢去吧!想要打過來,老子奉陪,少在這裡扯淡!”
“你……你如此粗劣,也配成為一門之主帥,我看這秦皇門是沒救了!”
被衛宣一頓臭罵弄得一臉尷尬,祖崇涯瞪著自己昏黃的眼睛,顫抖著身軀伸出手指,指著面前的衛宣,一股怒意蓬勃而生,側著臉看了看童和渠大橋那邊的情況,想象中的喊殺聲還沒有出現,祖崇涯的腦海中迴盪著自己兒子給自己說的話,頓時一陣苦澀湧上心頭,卻壓不住心中的怒意!
“老夫今天就讓你這個野小子看看我黃王府的厲害!”
祖崇涯怒罵一聲,猛然間回過頭去,對著身後的一直沉默不語的蒙嘉和厲聲說道:
“蒙嘉和,給我帶著你手下的蒙家軍給我衝上去,纏住這群混蛋,老夫現在就帶著人從下面的水溝裡面趟水過河,兵家所在,唯奸唯詐!”
“是!”
並沒有打算對氣頭上的祖崇涯說半句勸說的話,蒙嘉和對著面前臉色青紫的老先生點點頭,站起身來,伸手一拍橋面上的護欄,對著自己帶來的蒙家軍大叫道:
“祖老先生有令!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滅了這群混賬!”
說著,就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一柄寒光粼粼的長劍,對著橋面中央站定的衛宣就刺了過去!
“噌!”
一陣金屬顫動的聲音從蒙嘉和的劍端傳來,不能蒙嘉和反應過來,手持雙面開山斧的衛宣一個側身,將肩膀上的大斧頭猛然間架在身前,蒙嘉和手中的長劍擦著開山斧的斧面就向前一噌,而此時,衛宣右手握著的匕首已經如期而至,對著蒙嘉和的面龐就刺了過來,後者微微一愣,趕忙後撤幾步,將整個人的身軀向下仰起,右手在空中挽起一個劍花,緊接著就猛地一蹬腿,一個平沙落雁,躲過衛宣刺來的匕首,然後翻滾著飛到空中,將手中的寶劍繞在自己的身前,對著側身站立的衛宣的下巴就劈了下來!
“當!”
長劍翻滾著刺向衛宣,衛宣拿著手中的匕首,在眼前輕輕一擋,緊接著,丹田處猛然間一發力,對著蒙嘉和的胸口就飛踹出一腳,後者猝不及防,不等伸手攔住這一腳彈腿,整個人的身軀已經被衛宣一腳踹飛了出去!
橫在空中,蒙嘉和的身軀甚至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這沉重的一腳踹飛出了橋面,連在空中抓住橋面欄杆的機會都沒有,只聽到“撲通”一聲,蒙嘉和的整個身軀已經落到了水面上,剛剛帶著剩下的古武者下水,準備趟過河去的祖崇涯看著蒙嘉和如此不堪一擊,心中一凜,慌忙伸手攔住身後準備下水的眾人,望了望童和渠的方向,咬咬牙,堅定的說道:
“算了!人家宇文仲壑大人都不著急,我們也別太積極,到時候在黃世子面前不好交代,先在這裡守著,你,你,去給蒙大人拉回來!”
“是!”
聽到祖崇涯的命令,雖然不少人心中一愣,但是聽到宇文仲壑這個名字,眾人不禁想起了祖秉慧在松鶴樓側街上說的話,心中對於宇文仲壑的不滿,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