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臭娘們兒!”
被我抓著的面具人逐漸失去耐心,兇狠的吼道。
“你們幾個誰也別想好過!”我語氣冰冷的回道。
將尋樂帶走的那人,背影逐漸消失在雨幕裡。
我手下的動作不敢停,用力拖拽身後的面具人,忍住大腿傳來的疼痛,借力蹬腿躍起。
被我扯腳腕的面具人因此得以脫身,周圍幾人見狀持刀向我砍來。
俯身反掃腿,將前面的面具人逼退,成功躲過身後面具人向我刺來的一劍。
可旁邊剩下幾個面具人也不是吃素的,躲過致命的一劍,其他的幾劍我卻不能倖免。
右臂、小腹側面、肩膀都分別受了一劍,疼得我齜牙咧嘴。
擊中左側面具人手腕,將他手裡的劍奪過來。
正手橫劈,砍中一人的腹部,他倒地捂住腹部動彈不得。
我轉換打法,拉入高低位上中下齊攻,面具人跳腿我劈頭,他們格擋我掃腿,打法極為兇狠。
正手下劈,正手斜劈,反手斜劈,扒肩斜下劈,一串連貫動作下來使得我握劍的虎口陣陣發麻。
每次我正握突刺他們必定截我,不是截劍,就是截胳膊。
這讓本就焦急的我,完全失去耐心,手裡出招更加狠厲起來。
他們截我胳膊,我稍微轉一下腕卡住鉤掛他們,雙手協防後拉鉤掛,這種鉤掛完成幾乎等於繳械,我輔助手抓住其中一個面具人的持器手。
我握劍手順著他手臂切劃就直接割喉,下手快準狠,周圍其他面具人見我如此狠厲都嚇一跳。
轉身反手右劃刀,正手斜劈,手裡的劍像被賦予了靈魂一般,被我用得遊刃有餘。
此刻與我交手的面具人幾乎是貼臉近戰,視野盲區也就算了,還直接漏空門。
這一回合交鋒雙方各回一擊,他劈我一劍我還他一劍。
從打法來看,這面具人與我一樣屬於硬剛派,就是對轟。
我上前正下劈刺,他輔助手協防,雨水擊打得我眼睛生疼,有些睜不開眼。
逆刃劃他手腕,面具人握劍的手鬆開,劍一落地,抓準時機正握右劃劍,直擊他命門。
再次打倒一個面具人的同時,我背後又捱了一刀。
疼得我不由得悶哼了一聲,前面受傷的幾處不停流血,讓我體溫逐漸降下來,頭腦有些眩暈。
用力甩了甩頭,讓自己意識清醒起來。
反手逆刺,手裡的劍刺入身後砍我那面具人胸部,聽見他身體倒地的聲音,我才轉過身,惡狠狠的盯著剩下的三個面具人。
院裡地上的雨水混合著倒地幾個面具人的血水,緩緩流出院外。
轉臂右劃劍,他們握劍的姿勢,不管是格擋還是進攻都要比我慢一些。
我的速度突入內圍幾乎無解,正手斜劈,正手削砍,挑破其中一人的手腕。
轉腕反手左劃劍,劍身穿透他胸膛。
看著其餘兩人,我眼神裡滿是不屑,既然要殺,我就沒打算留活口。
他們意識到我速度內圍幾乎無解的威力後,便下意識的想拉開與我的距離。
但他們卻忘了一件事,我不是站著原地不動,他們後移的同時,我還能往前靠。
我利用甩劍長度的優勢,來進行距離擊打。
轉身下劈刺,穩穩擊中左側的面具人;右手握劃劍擋住右邊面具人的攻擊,徐晃一個招式後,反手斜劈,砍向他頸子,卻被他回手逆刺格擋住。
退後兩步拉遠與他的距離,鉤掛翻臂接正手斜劈,連著兩個招式將最後一個面具人解決。
瞟一眼倒地的慕姑姑與林氏身上沒有明顯的傷口,看來是被打暈,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