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萬的。那位年輕辣媽,自然是他老婆,名叫唐欣然,女兒叫馮糖糖。
面對救命恩人,即使我渾身是傷,看起來很是狼狽,馮烈山依然表現的很熱情,或許這也因為我吹牛b說自己是醫學院的副教授?
總之,我們有說有笑,下了巴士沒走多久,找了家看起來還算有檔次的飯店。
進了包廂後,我們依次坐下,最後是武鋒帶著那倆人施施然的走進來。這兩位臉色已經恢復平靜,完全看不出他們是騙子。當然了,馮家三口也不知道他們是騙子。
待服務員上了菜,我也不客氣,狼吞虎嚥扒拉著。馮糖糖是個可愛的小姑娘,性格活潑,有些外向。在唐欣然的刻意誘導下,她很快就和我熟悉起來。見我吃的這麼猛,不禁取笑說:“媽媽,媽媽,你快看,叔叔快要撐死了!”
馮烈山哈哈大笑,寵溺的摸著女兒的小腦袋,對我說:“楊先生別介意,糖糖愛開玩笑,我們在家也經常被她逗的哭笑不得。”
我也知道自己的吃相確實難看了些,便放下碗筷,說:“童言無忌嘛,沒什麼好介意的,武鋒,把門關上。”
關門,放狗,是電影中經常出現的情節。當然了,有時候關了門也會放人,放蛇,放猴子。
而我這四個字一出來,一直沒吭聲的那兩位,都有些坐立不安。其實,馮烈山掌控一家拍賣行,什麼人沒見過?他早就從我的一舉一動中看出事情的不對勁,只是我不說,他也不會冒然去問。這人八面玲瓏,相比周紹勇,更顯商人的圓滑。倘若遭遇這件事的是周紹勇,恐怕在看出這事的時候,早就打電話喊人了。
而唐欣然,則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抱著女兒有滋有味的吃著紅薯拔絲。
武鋒起身關了門,而我並沒有立刻把事情說清楚,更沒有讓那兩個騙子把“邪物”拿出來,反而先問馮烈山那東西是從哪弄來的?
馮烈山說:“拍賣會經常會有流拍的東西,這些東西一般會退回去,或者根據其主人的意思聯絡一些線下**的買家接手。不過,我當初看這酒杯很精緻,覺得拿回來做個收藏也不錯。畢竟東西不貴,兩萬塊而已。”
“看樣子,送這東西來拍賣的人,並不是很瞭解這玩意的底細?”我問。
馮烈山點點頭,說:“他也是從祖輩繼承下來的,哪知道具體是什麼,只猜測可能是酒杯。不過,木頭做的酒杯還真是少見,正因為如此,我才會想把它收藏起來。只是沒想到,還沒焐熱,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聽楊先生的意思,似乎知曉這東西的來歷?”
我笑了笑,說:“還是請那兩位大師來說說,這是什麼吧。”
這話一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倆人身上。他們面色黯然,那個下蠱的忽然嘆口氣,說:“有眼不識泰山,劫鏢的碰上劫道的,算我倒黴。”
說著,他旁邊的同夥已經把東西拿出來。唐欣然看了一眼,撇撇嘴,小聲罵了句騙子。
我們幾個都沒說話,而那個下蠱人則看向我,說:“鄙人方九,這位是我兄弟王狗子,不知楊先生師從何門?在哪裡學蠱?說不定咱們還有些關係也說不定。”
“王狗子?”
拿了“邪物”的人和方九差不多大,一雙三角眼不停的轉悠,一看就是個滑頭。見我們都對這名字有些詫異,他訕訕的解釋說:“生下來身體不好,怕養不活,按農村規矩取了個賤名。”
我懶得聽他們廢話,當下一拍桌子,冷聲說:“就你們那半吊子,別跟我在這套近乎,再廢話,就讓你們也嚐嚐那滋味!”
“蠱?”馮烈山愣了一下,滿臉愕然的看著我。
我把一直藏在指縫中的銀灰色蠱蟲放在桌子上,說:“就是這東西讓你變成那樣,你並不是心悸,也沒什麼病,只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