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辦案的公人嗎?你為什麼要擒我?”他笑了,雖然綠衣女郎看不見他鬼面具後的笑容。
“你知道,誣告的罪是相當嚴重的,誰能替你指證我用妖術?你單方面的證詞是不足採用的。”他毫不衝動地解釋:“再說,你一個外地的青春少女,我不信你膽敢與我在公堂眾目睽睽之下,打這種保輸不贏的官司。”
他說的是真情,在襄城,誰不知道他是賣藥的葛仙宮孤鶴丹士得力的臂膀,守爐人苟文祥?
而且他的父親荀伯昌,在地方上是不折不扣的名土,耕讀傳家標準的上流名門仕紳,也是本縣名氣相當大的秀才,上了公堂,縣太爺還得客氣地看座呢!秀才不是功名,卻可提高身份地位。
“本姑娘不用世俗的傳統辦法送官究治,把你異成殘廢,搜取所有的證物,附上你的親手畫押認罪狀,半夜往公堂上一夜。”綠衣女郎美麗的眸子裡殺機怒湧:“這是白道英雄處置歹徒最光明正大的手法。如果為了省事,另一種手段就更簡單了。”
“哦!我已經看出,你要用另一種更簡單的手段來對付我了。”
“不惜。因為本姑娘發覺你對官場的事並不陌生,很可能會在審問時反咬本姑娘一口。”
“你總算不糊塗……”話未完,綠衣女郎突起發難。她一不作手勢,二不先發警告,但見晶芒電射,身到合一發起攻擊,鋒尖閃電似的指向苟文祥的右肩並要穴,徹骨奇寒的劍氣如想微排空,凌空無比。
既使是外行人,也可看出這一把可絕壁穿洞,無堅不摧的寶劍。內行人更一目瞭然,綠衣女郎的劍術極為神奧迅疾,已用內力御劍,劍上已可發出劍氣傷人。
荀文祥是行家,雖則他從未用過真劍,更不曾真正與猛獸之外的人搏鬥過。但苟文祥卻知道這位綠衣女郎的劍術極為可怕,如果逃避,勢將遭受到綿綿不絕的更猛烈攻擊。
自衛的本能,驅使荀文祥將戒尺伸出袖口。就在創尖行將及體的瞬間,戒尺以電光石火似的奇速,與劍行巧妙的、神奧的摔然接觸。
“錚!”龍吟震耳,人影倏分。綠衣女郎側飄八尺,臉色一變,訝然叫:“你……你用什麼神奇兵刃,硬接我的寒魄神劍?”
“荀文祥退了兩步,戒尺已隱人大袖內,戒尺僅長一尺,隱藏容易。荀文祥定下心神,說:“姑娘,你不該乘人不備用劍襲擊。”
“對付會妖術的人,必須搶制先機。再說,我的劍早就指向你,你還有什麼好埋怨的?”“你“再接我一劍。”綠衣女沉叱,劍動風雷具發,晶虹先向外進,近身的瞬間突然轉變為內聚,似乎有無數的刻指向一點,這一點正是他的心坎要處。這一招不但快速絕從,而且變化莫測,深是劍道神髓,令對方莫測所自來,招架或內避皆難逃劍勢的控制。
他畢竟缺乏搏鬥的經驗,一看到勢有異,頓萌退意,人突然下挫,高不及三尺,但見他像是幽靈幻影,化一陣微風,從劍尖前掠走。
眨睡間便脫出劍勢的籠罩,出現在丈外,長身而起站穩說:“你如果不知趣,我要用三昧真火對付你。”
綠衣女郎第二把失效,大感意外,惱羞成怒啦!綠衣女郎秀眉一挑,逼進說:“邪不勝正,有多少障眼妖術,你儘量施展好了,本姑娘今晚必定除去你為世除害。”
他左掌路側倏然吐出,異音刺耳,慘綠色的火流隨掌吐出,直噴丈外。火流乍現乍熄,但文外神案的一卷檀香,突然起火燃燒,而且燃燒甚烈。
“如果你臉上捱上這麼一下,結果如何?”他沉聲說:“你很美,姑娘,但臉上燒掉一層皮,太不幸了。你如果認為這是障眼法,我真替你……”
“你認識這種暗器嗎?”綠衣女郎打斷他的話,左手一伸。晶瑩如玉的手掌中,排列著三枚金芒耀目,刻了飛凰圖案的三寸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