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城可不想靠這柔弱的身體,柔弱的大腳,走進皇宮測試場。
夜傾城隨意拔下束髮的簪子把玩著,一邊漫不經心的喃喃自語著:“本宮是公主,若是命令下去奴才不聽,便是以下犯上,不聽命令,殺那麼三個四個的,應該沒事吧?”
站在夜傾城轎邊的太監不由得狠狠打了個寒顫,然後四個人的身體就如秋風中的落葉般,瑟瑟顫抖不止。
“我命令你們……”夜傾城的話還未說出口,四名太監便急忙蹲下,磕頭道:“公主饒命,公主饒命,抬,馬上抬。”
夜傾城一愣,這個到比在宮門與兩兵衛對話要少些。
坐在小轎上,夜傾城閉眸思索,如果她是夜雨心,會讓人做這些小擺戲為難人嗎?若只是夜雨心,還沒什麼心計,更何況夜雨心身後還站著一個皇后,怎麼可以讓她做出如此兒科擺戲?若不是夜雨心與皇后,那究竟是誰呢?
簡單的說,皇宮中想對付她的人不止皇后與夜雨心,還有其他人。
小轎越走人越少,夜傾城也察覺到不對勁,可是她不認識路,完全不知道究竟是對還是錯。
走到偏僻處,四名太監就在夜傾城眼皮子底下互看了對方一眼,使得夜傾城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難道他們以為,他們這樣眼神交流,她就看不到看不懂嗎?又或者說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
四名太監一下子丟掉軟轎便朝著四個不同的方向拼命逃跑,只要不被夜傾城抓到,他們就不會死。
夜傾城沒想到對方會突然丟手,一時措手不及,不過她事先也想到了這四個可能是要做什麼,做了一些心理準備的,所以在對方丟轎的時候,她也是反應過來,立馬一個前空翻,便站住了身形。
頭有點暈,這副柔弱的小身體,夜傾城平息了一下,便拿著玉簪子朝著四名太監其中一名的大腿射去,畢竟,對方只是小蝦米,她還沒有像某人一樣手段殘忍到令人髮指的地步,不至於殺了這四人。
“啊……”
一聲尖叫響起,一名太監中招,腿部鮮血滾滾流出,但是他卻不敢停留,雙手勉力強撐著那條受傷的腿,繼續瘋了似的向前跑,也不管這樣後,腿會不會廢掉。
夜傾城沒有料到,對方受傷了,竟然還是如此,只是對方明顯身上也有神秘的力量,受傷了除了速度比之前慢點外,還是比她跑得快的跑掉了。
這算唱哪一齣?難道是接下來還有什麼在等著她?夜傾城巡視著四周,手下意識的觸到手腕上的手鐲,有手鐲在,來一個處理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一瞬間,夜傾城眼中閃現陰狠噬殺之色。
有風吹動,此偏僻角落處的雜草便不由得翻滾了幾下,傳出幾處“窸窸窣窣”的聲音,令人心裡發毛,彷彿有什麼東西隨時要躥出來般,令人心驚。
夜傾城腳步移動,將自己移到最空曠的中心處,只是在她快踩到中心處時,前面落腳的腳感覺與走來時的踩地面觸感不一,於是前踩的腳收了回來。
低頭掃視地面,與其他地方一橫一樣,也看不出被人翻挖過,難道是她昏覺?
016 被逼面對
作為一名特工,一名優秀的特工,要記住身邊每一點的變化,比如說茶几上的杯子,哪怕是被人移動一毫米,也要覺察到,除此之外,就是風中樹葉等等的變化,她也要仔細留意到微小難以察覺的談何,更何況是身體上的細微感受呢?雖然隔著鞋子,可是敏銳的她還是感覺到腳下的地面與眾不同。
夜傾城後退一步,身體驀地緊繃,因為她發現那邊樹腳邊的草有些不自然的微彎,儘管,那只是微小的細節,細到可以忽略的細節,但她還是看清了。
樹後有人!
夜傾城眸光銳利的注視著樹後,卻不敢將全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