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這樣做,痛苦的只有自己。
隨著適應了心臟處的緊錮,她的面色也一點點的恢復,抬頭看向樓著自己的夏詢,只見他的臉色很難看,陰沉沉的,一雙眼睛裡更是狂風暴雨,烏雲密佈,想要殺了所有人。
“呵,”夜傾城發出輕笑,沒有念力,她手上的雲戒,她也操作不了了,不能從裡面拿出任何東西。
“你還笑,”夏詢陰沉著臉不悅道。
“這有什麼,不過就是迴歸起點而已,又不是不能再出發,”夜傾城心情也很沉重,詛咒這東西她第一次接觸,她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
“你……”夏詢看著夜傾城,面上的狂風暴雨漸漸的收斂了,他皺眉鄭重的問:“難道你不難過嗎?”他眼裡,有異樣的光芒冷卻著,藏得太深,深到就算夜傾城也沒有捕捉到。
“難過能當飯吃嗎?”夜傾城撇撇嘴,她理智的明白,難過是解決不了任何事情,只會讓自己陷入種我陰暗,最後變得性格扭曲。
算了吧,讓她變成那樣的人,還不如殺了她,她就是她。
“你是白痴嗎?”夏詢忍不住低低的咆哮了一聲,都成這樣子了,她怎麼還能表現得如此輕鬆!如果是他,如果是他……
“你才白痴,你全家都白痴,”夜傾城瞬間炸毛,瞪著夏詢便要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夏詢卻緊緊的摟著她的腰不放,彷彿要將她與自己融合般。
“我的腰要斷了,”夜傾城轉頭,對準夏詢的肩膀處,快狠準的一口咬了下去。
夏詢很疼,疼痛也讓他恢復了理智,他伸出手,食指與中指併攏托起夜傾城的下巴,一雙精緻的丹鳳眼,直接對上夜傾城的雙眼,彷彿要看見她心裡般。
夜傾城眸光坦然的直接與夏詢對視,不會因為對方的眸光灼熱或者帶著一種看透的銳利,而有半分的波動。
夏詢看著夜傾城的心靈之窗,見她的確沒有什麼情緒,沒有變得像他陰沉,更沒有想要殺人洩憤,這才緩緩的鬆開抬起她下巴的手。
“你說我全家是白痴,可你是我的,是不是說你也是白痴?”夏詢語氣驟然變得輕鬆下來,半開玩笑的問。
夜傾城美眸一怔,盯著夏詢看,這丫的抽風了吧?竟然也會開玩笑了。
“我與你……”只是相互利用,最後的話,夜傾城沒有說,她現在還須要夏詢,就不能用語言激他,打破現在的和平模式,不過這個模式自然是欺人的,卻不是自欺,因為她心裡清楚得很,而且也保持著理智。
夏詢定睛注視著夜傾城,等她的下文。
“沒有任何關係,”不能用言語激,卻不能說有關係,那她自己是什麼了?
“要是我走掉呢?”夏詢故意道,此時夜傾城的力量都被詛咒封印住了,最是須要他的時候,所以他故意了,他要試試看。
“那你走吧,”夜傾城聳聳肩,道:“你先開我。”
她想離開夏詢的懷抱,然而夏詢嘴上威脅她要走,可是摟在她腰上的手不緊,卻也是如鐵般堅固著她。
“你真的對我……”夏詢半邊臉都被黑暗隱藏起來,看不清他的表情。
“哼,”夜傾城轉開視線,夏詢對她的家人做了那樣的事情,她又怎麼可能還會如之前那般?
“……”夏詢抬頭,眸光銳利如刀,盯著夜傾城,好半響:“好吧,算我自作多情。”他的手一下子鬆開夜傾城,起身便要走。
夜傾城道:“那個金子是鍍的,按一下,即可開啟機關離去。”
夏詢前行的身形一頓,他也是聰明人,知道這個時候她最須要他的時候更突然擄獲芳心,而不是威脅對方,可是夜傾城的態度,讓他心裡一堵,只想要離開她,自己去散一會兒心。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