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要是被你嫂子知道了,我還不跪搓板!”在氣氛的感染下,李廣也開起了玩笑。
“李哥你結婚了?”杜飛喝了口剛被送來的啤酒,好奇地問道。
“女兒都三歲了!”李廣嘆了口氣,也悶著喝了一大口啤酒,“我知道幹咱們這一行很危險,可是我除了能打也沒別的什麼本事,只能這麼混著日子。”
“那如果有機會得到一份很好的工作,李哥你願意離開這個行當嗎?”聽了李廣的嘆息,杜飛心中念頭一閃,輕輕地試探道。
“當然了,”李廣又嘆了口氣,“我現在都過了而立之年,就算我能打,還能打個多少年呢,等到我年老力竭之後,幫裡最多每月給點生活費,到時候的日子,唉!不說這些煩心的事了,來,幹!”說著李廣將酒瓶拿起,和杜飛碰了一下。
“幹!”杜飛現在也明白了大多數像李廣這樣,在異國混黑社會人的心理:非願耳,實無奈矣!要是有個平穩的工作,相信他們也不會選擇這條路!
這時候,韓動和嶽山拼起了酒,李廣剛才被杜飛刺激了一下,也跑過去加入了他們的行列,三個人划拳喝酒,好不快活!可誰知道他們心中到底又有多少愁思?
晃晃腦袋,杜飛自嘲的笑了笑,他什麼時候也這麼多愁善感了?拿起酒瓶子,杜飛正也要加入拼酒的行列,房俊突然陰著臉撞門進來了。
“怎麼了?”房俊撞門的聲音太大,李廣幾人都注意到了,看到他臉色不好,嶽山疑惑地開口問道。
“還不是白虎堂的那幾個孫子!”房俊咬牙切齒的說道。
“李超?”李廣試探地問道。
“還不是那傢伙!”房俊一拳恨恨地打在沙發上,“剛才我去找阿梅,媽媽桑說阿梅又被他叫去了!”
“怎麼了?”聽著幾人的對話,杜飛有些莫名其貌地問道。
“阿梅是房俊的老鄉,平時房俊挺照顧她的,”嶽山向杜飛解釋起來,“那個李超是白虎堂的一個小頭目,也算是有點勢力。一次偶然的機會,李超看上了阿梅,當時我們都挺為阿梅高興的,她來英國無依無靠,這樣也算是有了依靠。”說到這裡嶽山臉色變了變,深吸了一口氣接著道,“可誰知道李超那個傢伙喜歡*!阿梅跟了他不到一個星期就受不了了,又跑回到了金客來,不過李超平時還老來找她,強行帶她出臺!”說到這裡嶽山不由握了握拳頭,但隨即又一臉無奈地鬆開了,“我們現在只是小弟,就李哥算是個紅棍,不過身份還是差李超一截,平時也不好去招惹他!”
“老鄉被人欺負成這樣了,你還忍得住,你還是男人不!”聽嶽山講完,明白前因後果的杜飛忍不住又扇了房俊一巴掌。
“我也想為阿梅出頭,可這樣不是救她,而是害她!”房俊被杜飛一扇,立刻如暴怒的獅子一樣跳了起來,吼道,“我收拾了那個李超,幫裡我和阿梅就不能呆了,可我們沒文化沒技能,離開了這裡就連吃飯都成問題,到時候阿梅反而會恨我!”說道這裡,房俊的眼圈竟然紅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好了,這件事我就幫你解決了,大男人流什麼馬尿!”說完杜飛問過李超所在的包廂,就手裡拿著一瓶酒晃悠著出了包廂門,留下李廣幾個在包廂裡面面相覷。
一步三搖地走到李超所在的包廂門口,杜飛一腳將包廂門踹開喊道:“李超?”
“MD,什麼人!”李超正將阿梅擁在懷裡,隔著衣服狠狠地捏著她的乳房屁股,完全不顧阿梅已經痛得淚涕肆流,而其他幾個小弟正在一旁划拳拼酒。這時包廂門突然被踹開,李超一驚之下,將阿梅推到一邊,開口喝罵道。
“噼!”李超的話音剛落,一個大耳刮子就落到了他臉上,他頓時覺得眼前冒起了好多星星,接著就聽到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