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一個暗影球從走廊深處飛出來。
“守住!”怖思壺雙手張開回蕩著波紋的透綠的防護罩堪堪擋下爆炸的暗影球。
“我們沒有傷害它們的意思。”江觀連忙解釋,打算穩住局面。
“嗚嗚!”死神板粘稠石油般的靈體上長出無數條觸手不斷揮舞著砸向幾人。
“是狂舞揮打,快躲開!”怖思壺連忙飛得高高的。
大炭車把江觀夾在胳膊下不斷在牆壁上跳躍,飛天螳螂也連忙躲開。
咵啦!
牆壁不斷被掃成碎渣。
“勾嗚勾嗚!”哭哭面具們也發出驚慌的叫聲,這才讓死神板冷靜下來。
“想少吃點苦頭就跟我走。”一個低沉嘶啞的聲音傳入他們耳中。
幾人對視一眼猶豫片刻點了點頭。
大炭車把其他人護在身後跟著死神板,後面還跟著那一群哭哭面具,正如那被押解的犯人。
幽深的走廊牆壁上勉強可以看出人工打磨和刻畫的痕跡,不過長時間的風沙和侵蝕已經辨別不出內容了。
黑暗模糊了江觀對時間的觀感。黑暗的盡頭是一間十分寬敞的葬室,不過也沒有墓門。
“那是棺材嗎”怖思壺的聲音有些顫抖。“你個幽靈系寶可夢害怕棺材嗎。”飛天螳螂嘲諷道。
“呵,也就那樣吧,比你這個小孩好多了。”怖思壺強撐道。
“閉嘴!”死神板伸出觸手抓住飛天螳螂和怖思壺把它們按在棺材邊上一個比磨盤大十倍的刻滿符文的祭壇上。
“你要幹什麼。”江觀秀眉一蹙,正要衝過去救下他們。
“攔住他們!”哭哭面具們把他們圍起來。
“閃開!"大炭車扔出石塊砸向哭哭面具們。
江觀連忙一躲。哭哭面具們就像被僵王拿汽車砸死的植物一樣,跌倒一片。
“嗚啊!”剩下的哭哭面具周身飄起無數幽藍火焰向著江觀黏附出去。“小心!”大炭車立刻拉開江觀,擋下了鬼火。
可這火焰怎麼都撲不滅並且蝕骨剝魂疼痛難忍。
“上當了!”江觀看向死神板和怖思壺飛天螳螂那邊,祭壇上升騰著紫黑色的霧氣,怖思壺和飛天螳螂痛苦地掙扎著。
死神板口中不停地呢喃著什麼,身上的力量也不斷倒灌入祭壇。
一時間,光芒大盛。
嗡嗡嗡。
棺材板不安分地震動起來。“嗚!”死神板迫不及待地掀開棺材板。一個頭發黑白交雜亂糟糟的胖老頭從棺材裡坐起來,可他的面色還沒有血色,看起來有些可怕。
“你還是”老人的聲音被哭聲淹沒。
“嗚”死神板用觸手緊緊捆住了老人。
“怖思壺!飛天螳螂!”哭哭面具見儀式已經完成紛紛讓開,江觀衝向一動不動的怖思壺和飛天螳螂。“他們只是昏迷了。”大炭車走過來探了探他們的鼻息。
“什麼!”死神板滿臉不可思議。
他們應該死掉的。
看著死神板錯愕的表情,老人道:“他們應該是寶可夢吧。”
死神板神色大變,“嗚!”觸手又向著江觀和大炭車抓去。
“夠了!”老人呵斥。
死神板被定住一般停下來攻擊。
“不要再傷人了。”老人的語氣又溫和下來,撫摸著死神板的石板。
“後生仔,你過來。”老人朝著江觀招呼。
江觀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應。
“別怕,我也是為人類戰鬥的將士啊。”老人爽朗地笑。
江觀半信半疑地走過去。
“讓你們陷入危險,我替這孩子向你們道歉。”老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