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椅子的扶手上:「一個精靈醒來,就必須要有一個精靈代替他繼續沉睡,這樣才不會擾亂既有的時間。」
「如果必須一個精靈醒來而另一個精靈沉睡,那就由我代替殿下而沉睡吧。」賽塔輕輕說著,好像從一開始就已經做好這個決定了,完全不猶豫。
「等等,這樣好像塞塔會死掉吧!」看著他們的交易好像往某種不對勁的方向發展,我連忙打斷他們的話,不過看見兩個人同時瞪向我這邊,我才覺得不妙。
接下來我要說什麼?天氣不錯?
「是妖師也可以。」青年勾起了冰冷的笑意,那種感覺就像是皮笑肉不笑,給人很不舒服的心理壓力:「妖師與精靈在本質上差不多,一個精靈清醒而一個妖師沉睡,你們可以有兩種選擇。」
也就是說,不是我死就是賽塔死?還真是簡單明瞭。
「那我——」
正要搶名額時候,賽塔突然帶著優雅的笑容冷不防地給我一個肘擊,快狠準完全沒有猶豫,接著把痛到彎腰的我給拉回座位,表現的好像不是他動手的一樣:「我想,我們可以繼續剛剛的話題。」
我覺得我之前都被精靈騙了,賽塔一定是那種笑著捅死人的傢伙!
「你旁邊那個妖師哭了。」青年瞄了我一眼,懶懶地趴在椅子的扶手。
感謝你還有注意到我痛到掉眼淚。
「他只是為了即將清醒的朋友而感到快樂,落下愉悅的眼淚。」
為什麼賽塔你可以睜著眼睛說瞎話,我明明是被你打哭的啊……而且你下手太重了,我覺得好像有根骨頭被打斷了,卡在肉裡面痛到說不出話來。
「一個精靈的清醒交換一個精靈的沉睡,這樣應該就沒有問題了。」賽塔轉過來看著我,「請把靈魂交給黑山君吧。」
……你把我骨頭打斷還叫我交出東西?
舉起手,我咬牙忍過劇痛,另一隻手壓著被打斷的地方:「我抗議……應該投票決定。」
大概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要投票決定,一瞬間我好像看到青年紫色的眼睛睜大,不過就只有一瞬間,眨眼之後他又懶洋洋地趴回原位:「不要在黑山君的殿堂討價還價,你們兩位並未溝通好,請先去休息把你的骨頭接回去後,晚一點再到這裡來吧。」沒有給我們反駁的餘地,青年看著那小女孩,「莉露,讓他們回去休息的地方。」
「好喔。」女孩跑到我們旁邊:「給你們準備好休息的地方喔,請跟著我走喔。」
見青年不打算繼續討論下去,賽塔先起身,雖然很痛不過我也勉強跟著爬起來了。
出了門後,叫做莉露的小女孩送我們到(16K。)剛剛那個原本要進去的房間就跑開了。
整個房間很大,大得幾乎沒有任何聲音。
我坐下來,呼了一大口氣。
「我沒想到您會跟我爭論這件事情。」
賽塔在我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伸過手用治癒的法術幫我治療那根被他打斷的骨頭:「年輕的學生不應該與漫長的精靈爭論生命的問題。」
說真的,我也不想爭論,就是覺得與其賽塔去換還不如我去換的好,賽塔比我有用很多,如果他代替學長損失可大了,換成我大概就跟拍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兩樣吧。
剛剛有瞬間我是這樣想的。
「如果要兩個選一個,我覺得妖師會比較適合,反正大家都討厭妖師嘛……哈哈……」感覺到骨頭被接上之後痛楚也消失了,我這樣告訴眼前的精靈,不過對方卻是不贊同的搖頭。
「年輕的生命需要更多時間去探索世界,你會發現其實妖師的身份並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除了精靈之外,其實會有很多人不介意這些事情,只要你願意對世界走出第一步。」收回了手,賽塔像是歌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