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司東陸說,許芳苑懷孕了,那車子不可能開快,我們先走就是。
樊小剛的車子晃了幾晃只開出了十幾米就停住了。許芳苑肚子一陣疼痛,疼得臉色慘白,疼得額頭冷汗淋淋,嚇得樊小剛手足無措。葉正然說,不能走了,來搶險的醫療隊也許能給她看看,我們不能就這麼顛簸著一直開回呈州,先在這裡看看才是。
三個男人扶著痛苦不堪的許芳苑走進醫療隊的帳篷,帳篷裡的兩個醫生頓時忙得不可開交。
醫生說,許芳苑動了胎氣。
醫生說,這裡沒有任何保胎的藥,也不提倡許芳苑吃什麼止痛的藥,只是責令她躺在床上休息,說現在動不得。
醫生說,去弄些熱乎的湯或者粥,喝了吃了,讓她睡一覺,你們幾個先別急著回去了。
樊小剛連連點頭謝謝醫生,又去安慰許芳苑安心睡著,就忙不迭地出去找湯。葉正然跑過去找客棧的老闆,客棧便安排食堂為許芳苑做湯做粥。
樊小剛守在許芳苑的床前,葉正然和陳雙橋在帳篷外找了凳子坐下。陳雙橋拿出煙給葉正然,葉正然點著猛吸一口,連咳幾聲,嗆出了眼淚。
怎麼回事?陳雙橋問。
是廖玉誤會了。葉正然說。
來龍去脈給我講講。陳雙橋說。
很簡單的來龍去脈。我來撥雲山散心,司耘也來撥雲山,我們結伴去山上,趕上暴雨塌方天塌地陷的,我們差一點遇難了,被救了。就這些。葉正然說。
我是說你來撥雲山的目的。陳雙橋說。
沒什麼目的,先是來散心的,我和廖玉在家總是被她懷疑,我出來解解悶。到了撥雲山,從講評書的老先生那裡得到點啟示,我寫了不少關於撥雲山的傳說。葉正然說。
你什麼時候認識副市長的女兒的?陳雙橋問。
就來撥雲山認識的,她和我住在同一個客棧裡。葉正然說。
正然,你誠實點。陳雙橋說。
老陳,我很誠實。葉正然說。
連呈州都知道了,司東陸的女兒跑到撥雲山和一個有婦之夫相會,你怎麼還說你們剛認識!陳雙橋說。
我們是剛認識的!她來撥雲山要相會的不是我啊!葉正然說。
正然,做人要厚道!陳雙橋說。
對的老陳,做人要厚道。司耘來撥雲山等一個男人,確有其事,那個男人確實是個有婦之夫,那人在外地,司耘這是愛上了人家,一廂情願在這裡等著要見他,要等一個月呢。但那個男人不是我啊!我說了你們都誤會了,全都誤會了,我想這個事情需要司耘本人來說,也許司東陸來說更好些。葉正然說。
陳雙橋扔掉菸頭,愣愣地看著葉正然。葉正然的眼睛並不躲閃,沒有藏著什麼。陳雙橋暫時弄不明白這些亂七八糟的故事,他只看著葉正然,看了好幾秒鐘。
完蛋了,別人誤會倒不礙事,廖玉那裡,不得了了,你這搞什麼搞嘛!陳雙橋說。
我沒搞什麼!司耘十七歲,這女娃娃性情不同於我們這代人,開放的很,也率性的很,想愛就愛想恨就恨的那種,她說感激我在溶洞裡找水給她喝,感激我救了她,就上來親我,我有什麼辦法!葉正然說。
雲簫敘事之撥雲 第三章(13)
就這一親嘴,差點毀了廖玉啊,她熬了一夜,又受了你們親嘴的刺激,就在高速路上逆行,撞壞了收費站的欄杆,人差點把命丟了!陳雙橋說。
啊?出了這麼大的事啊!你快打個電話給她,快啊!她又跑高速路上了!葉正然急得站了起來。
陳雙橋開始撥廖玉的手機,廖玉那邊卻關機。葉正然跑進帳篷找樊小剛,商量著用他的車去追廖玉,樊小剛聽到後馬上拿出鑰匙遞給葉正然,葉正然拉起陳雙橋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