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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口氣,把大刀放在桌上。然後伸了伸懶腰。
這時候,薛倩開啟了房門,穿的整整齊齊走出來了。
我看了看鬧鐘,現在不過五點鐘而已。我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薛倩一臉嚴肅的問我:“老趙,你和呂先生玩什麼呢?”
我詫異的看著他:“我玩什麼了?”
薛倩坐下來,說道:“每天晚上,你們兩個就失蹤了。白天的時候又莫名其妙的回來了。我已經觀察你們兩個很多次了。老實說。呂先生的傷是不是早就好了?”
我聽了這話,不由得苦笑了一聲,然後說道:“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然後我把每天晚上樹葉落下來之後,世上的人會消失的情況說了一遍。
薛倩聽得直瞪眼:“這麼詭異?世界上就剩下你們兩個人?”
我點點頭,說道:“是啊。從那天晚上,咱們從洗浴中心回來開始的。”
薛倩疑惑的問道:“可是那天晚上的時候,我和你們都在一塊,並沒有消失啊。”
我聽見薛倩這麼一說,心裡面也有些奇怪,撓撓頭。說道:“難道是古月有意讓咱們在一塊的?”
這時候,有個虛弱的聲音傳過來,說道:“第一天的時候,只是在試探我們而已。”
我一扭頭,發現呂先生已經從房間裡面走出來了。我喜道:“你醒了?”
呂先生點了點頭,踉蹌了兩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呆腸介巴。
薛倩笑嘻嘻的問道:“呂老道,你現在走路打晃,怎麼的?腿腳不利索了?”
呂先生擺擺手,說道:“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星期,正常人也得躺出毛病來。”
隨後他看了我一眼,嘆道:“趙莽,你可把我坑苦了。”
我氣不打一處來:“是誰把你揹回來的?是誰給你治傷的?怎麼變成我把你坑苦了?”
呂先生微閉著眼睛,說道:“你躥騰著我去找古月,結果把我搞成這副樣子,還不是你把我坑苦了嗎?”
我氣極反笑:“我什麼時候躥騰著你去找古月了?明明是你自己想去的。”
然後,我有些好奇地問道:“不過話說回來,你見到古月了嗎?她把你傷成這樣的?”
呂先生微閉著眼睛,說道:“我見到瞎婆婆了。”
我說道:“對啊,那個瞎婆婆就是古月。”
呂先生搖了搖頭:“你弄錯了,瞎婆婆不是古月。”
我聽他說的很肯定,心裡面也有些嘀咕了。不過那天晚上的事歷歷在目。古月的表情和動作我看的明明白白,其餘的人肯定學不來。
於是我說道:“不對,肯定是古月,這個我可以保證。”
呂先生嘆了口氣,說道:“你遇見她的時候,她還是古月,等我再去的時候,已經不是了。”
我看著呂先生,一時間沒有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呂先生問我:“你還記不記得,古月最後和你說的話?她說,按道理說,我應該明天才到這裡,但是我年老體衰,早來兩天掃落葉也好。”
我點點頭,說道:“她確實這麼說過。”
呂先生又說:“我記得還有一句。你以後也不用來找我了,你來找我,我也不認得你了。”
我說道:“對啊,這兩句話有什麼問題嗎?”
呂先生說道:“問題大了。這兩句話的意思是說,按照原來的計劃,第二天,會有一個瞎婆婆來這裡掃大街。古月提前兩天趕到,假扮她的樣子,瞞過了眾人,來給你通風報信。並且讓你第二天不要再去找她了,因為那時候她已經走了,掃大街的變成了真的瞎婆婆。”
我恍然大悟,連連點頭,說道:“這麼一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