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硬拽一樣。
這陣疼痛沿著我的後背慢慢的移上來,穿過後脖頸,然後到達了頭頂。隨即,被那隻手取走了。
疼痛的感覺馬上就消失了,我感覺自己的身子空落落的。似乎失去了什麼。
我呆坐在地上。口水也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我是伸出手。抹了一把。將口水蹭在褲子上面了。
緊接著,我又回過神來:“痴呆也懂得擦口水嗎?”
我搖了搖頭,在地上寫了一下我自己的名字。字型端正,不像是白痴能做得出來的。
我頓時陷入了一個怪圈:白痴的智商要低於正常人,那麼以這個智商,能夠發現自己是白痴嗎?
我坐在地上,像是老僧入定一樣,越想越迷糊了。
忽然,我聽到薛倩的聲音。他有些驚訝的喊道:“呂老道,不好了,老趙傻了。”
然後是呂先生的聲音:“不應該啊。我畫的那道符十分隱秘,這僧人不可能發現。”
緊接著,有人踹門進來了。
我緩緩地抬起頭來,看著走進來的這兩個人,心裡卻在默默地嘀咕:“白痴看到的世界,和正常人一樣嗎?現在衝進門來的,是真的呂先生。還是我的幻覺?”
我看見薛倩一把將我揪了起來,喝到:“老趙,你怎麼樣了?”
我試探著問道:“我沒傻?”
薛倩疑惑的看了我兩眼,說道:“還能說話?看起來不像傻了。”
我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僧人,說道:“他取走了我的精魄,為什麼我什麼事也沒有?”
僧人忽然破口大罵:“你們這些世俗人,實在太狡猾了。我又什麼時候取走了你的精魄?”
呂先生一把撕開了僧人的上衣,我看見他的胸口上有一道符咒。這符咒像是被人用刀子刻上去的一樣,入肉很深。
我問呂先生:“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要走了嗎?”
呂先生嘿嘿的笑了一聲,說道:“如果我走了。那不是便宜這和尚了嗎?”
僧人有些不忿的說道:“如果是單打獨鬥,我未必怕你。”
呂先生似乎不想爭這個名頭,他很坦然的點點頭,說道:“是啊。如果我能打得過你,早就將你抓住了,何必這樣大費周章呢?”
我問薛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薛倩笑嘻嘻的說道:“呂先生從進來的時候,就看出來這僧人不對勁了。他的魂魄不全。所以就一直在想,這小子想要幹什麼。”
薛倩說道:“呂先生曾經和我偷偷地商量過一陣。我們得出來一個結論。這裡有兩條龍,他卻故意放進來三個人。八成是為了得到第三位的精魄,好溫養他的魂魄了。”
薛倩說道這裡,就笑眯眯的問僧人:“我說的對不對?”
僧人冷笑了一聲:“對又怎麼樣?”
呂先生說道:“如果你只把薛倩和趙莽弄進來。根本沒有人可以威脅的了你。真是奇怪,你為什麼還要把我也請來呢?”
僧人脫口而出:“兩個人怎麼夠?困龍昇天就需要兩個。”
呂先生抓住了這句話,問道:“這話有意思。你為什麼處心積慮,一定要讓困龍昇天呢?你和這條龍,有什麼關係?”
僧人緊閉著嘴,一句話也不說。而呂先生則將他提到牆角,橫加折磨。
我聽見僧人一聲聲的慘叫,不由得,覺得毛骨悚然。
我咧了咧嘴,向薛倩說道:“你接著說,後來怎麼樣了?”
薛倩說道:“後來,我就提議,把這僧人抓起來,拷打一番。但是呂先生拒絕了,他說他打不過這僧人。”
我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