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輕輕啟開,“你知道,這段時間,那傢伙都對我做了什麼嗎?”
阿託面容一僵,眉頭皺了起,咬了咬牙,還是沒有說話。
零一笑,那笑在蒼白臉上,顯得猶為羸弱,他自顧自地說,“他當眾扒光了我的衣服,以凌辱我為樂趣……”
阿託的呼吸開始變得渾濁,連眼神也愈發的混亂。
“聽到四周肆意淫笑的聲音,我卻不覺得恥辱,因為,這些是我曾經帶給過別人的……”零的眸光,飄忽幾分,“我能站多高,自然也想象到了,會摔得有多狠。”
不知不覺,阿託手裡的饅頭,被他捏得變了形。
零抬眸望向他,“那傢伙很變態。”說完,自嘲的一笑,“比我還有過之。你知道,他最喜歡什麼嗎?他喜歡,看著身下的人痛苦……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快樂……”
“夠了!不要再說了!”阿託再也聽不下去了,心底裡那股怒火濤天,他恨不能就這麼衝進圖烈的帳篷裡,管他有沒有四大保鏢四大護法的,他要宰了那個混蛋!
“為什麼不讓我說?”零的神情倒是平靜了許多,一笑,“你覺得噁心?”
阿託終於抬起眼眸,複雜的目光抵向他,“如果,你噁心的話,那我也乾淨不到哪裡去。”
零視線一凝,眉頭輕輕蹙了下,嘆息著,又轉過身去,裸背背對著他,“阿託,你還是怪我,怪我那晚……”
“不要說了。”阿託深呼吸,制止住他的話,“我只是來告訴你,晚上,我會獵人聯盟的那幾個人救你出去的!”他咬了咬牙,又遞過去一個饅頭,“所以,你要保持體力。”
零慢慢側過頭,突然又朝他笑了開,很燦爛,一如阿託最初見到的那個他,“我就知道,不管我做了什麼事,你都不會不管我的。”接過來他遞來的饅頭,零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阿託的視線落在他落滿傷痕的面板上,心中一緊,毫不猶豫的就脫下了身上的衣服,給他塞了進去,“穿上吧。”
在這個營地裡,全是男人,沒有女人。他不是沒有注意到,那些一臉色眯眯盯著零的人,就像盯著盤子裡的肉。零生得很漂亮,陰柔的像個女人似的,一身媚骨,是讓人很想把他壓在身底狠狠蹂躪的那種。
零接過他的衣服,臉上滿足的笑了開,緊緊的,抱在了懷裡,喃喃的說,“這上面,有阿託的味道……”
阿託咬著牙,倏爾起身,大步的離開了。
他沒辦法就這樣若無其事的待在零的身邊,他會想到蓮,還有蓮肚子裡那個未出世的孩子。其實那個孩子是誰的都無所謂了,他曾一度那麼認真的當作是自己的,現在何必又要去推翻呢?就當作,是他曾經一個很美好的願望又能怎樣?
這時,有人攔住了他,“我們烈哥要見你。”
阿託收拾起紛亂的心情,面無表情道,“我知道了。”
來到了圖烈的帳篷裡,他正在裡面吃東西,手裡抓著半隻烤雞,大口的撕咬著。那四名面容冷酷的保鏢,就站在他四周,寸步不離的。
圖烈雖然只有三十出頭,可是,長得膀大腰圓的,一副兇相,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大了許多。與他的弟弟安容相比,完全不及他的斯文與俊美。見阿託進來,招呼著,“來來來,過來一塊吃!”
“我吃過了。”阿託站在那裡,神情緊繃。圖烈對零做的那些事,讓他沒辦法能心平氣和的。他暗暗發誓,他一定會取了這個人渣的命!
圖烈把雞扔到了盤子裡,手上的油隨意的在身上抹了抹,“有沒有從那個賤人嘴裡套出來話啊?”
聽他直呼零是“賤人”,阿託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他痛恨有人這樣侮辱零!
深呼吸,他說,“我剛剛才去見過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