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卻是典滿。被兒子看見自己軟弱的一面,典韋不由有些惱羞成怒。
“啊?”見典韋突然向自己發難,典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弱弱的回道:“我奉主公命令,在此守護…”
“啥?老子需要你守護?老子殺人的時候,你小子沒出生呢”典韋說了一句大實話。他年少家貧,吃不飽就搶。做山賊的時候,還真殺了不少人,當時典滿的確沒出生被父親訓斥,典滿實在不會應答,只能尷尬的站在那,撓了撓頭。看著典滿的傻樣,典韋怒道:“你是虎衛,虎衛是主公的親衛,你不去守衛主公,愣啥呢?也不知道像誰”
“還能像誰,像別人你樂意?”典滿嘟囔了一句,轉身便向外走。
“你小子嘟囔啥呢?”典滿的聲音比較小聲,典韋沒聽清楚。
“啥都沒有”典滿可不想再被父親訓斥,他笑道:“我是讓父親好好休息,我這就去護衛主公”
“這還差不多”典韋揮揮手讓典滿出去了。沒過多久,典韋再次進入夢鄉,失血過多的人容易疲憊,而放下心中大石的劉璋,也進入了夢鄉
劉璋和典韋睡得香甜,可是有人卻十分難受。逃出生天的袁熙、高幹,一路衝出居庸關,往烏丸而去,隨他們走的人,還有居庸關守將韓衍,外帶數百守卒。當然,這些守卒本就是袁軍降卒,否則僅憑一個守將,還說不動劉璋軍的精銳造反
帶著千餘士卒,袁熙、高幹往柳城而去,他們想見的人是蹋頓。原來,丘力居年老,希望樓班繼位為單于,為防止蹋頓奪權,便將其支出了王庭。袁熙知道丘力居已經被劉璋打怕,便想請年青氣盛的蹋頓相助。
柳城,鬱悶的蹋頓正一杯杯灌著酒,他實在不懂,以他的英明神武,為什麼丘力居不願意將王位傳給他,卻要傳給樓班那個小孩子。不過,雖然蹋頓對丘力居的命令很不滿,倒也沒起別的心思,畢竟蹋頓不是冒頓、伊稚斜之流
“大王子,營外有人求見”就在蹋頓喝得正開心的時候,一個小校闖進了他的大帳。
“什麼人?”蹋頓有些不悅的說:“若不是什麼緊要的人物,就打發走吧我懶得理”
“是袁紹之子,幽州刺史袁熙”小校道:“他們說,有重要情報”
“重要情報?難道他們要告訴我,父親改變心意,讓我繼承王位麼?叫他們滾,老子不見”有些微醺的蹋頓將酒爵砸在地上,直接抄起酒罈猛灌了一口,而那酒爵摜在柔軟的地毯上卻沒有碎,骨碌碌滾了好遠,停在了小校的腳邊。
“是”小校趕緊拾起酒爵,放回蹋頓的小案上,就要出帳攆走袁熙。
“回來請袁公子'》入帳”小校還沒走出帳篷,蹋頓就回過味了。他雖然不是梟雄,卻是一個英雄。他擔心袁熙真有重要情報,便回心轉意了
“是”小校走出大營,將營門口的袁熙請進了大帳。
“見過大王子”袁熙進入帳篷,頓時眉頭一皺,他差點被帳篷裡的味道燻暈了牛羊肉的腥羶,混著酒精的味道,再加上一股猶如爛鹹魚的腥臭,狠狠將袁熙的鼻子刺激了一下。
“袁公子'》,你求見我,有何要事?若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別怪本王子不講情面”蹋頓起抬頭,正看見袁熙皺眉,本就不怎麼好的心情,更加糟糕他拿著割肉用的尖刀不停摩挲,似乎袁熙就是他即將食用的羔羊。
深吸了幾口氣,似乎適應了帳篷中的氣味,袁熙笑問道:“蹋頓王子,我帶來了冠軍侯劉璋的訊息,不知你可有興趣?”
“劉璋?”蹋頓冷笑道:“你袁家無能,敗在了劉璋手上,還連累我烏丸損失了大量勇士,如今還敢來呱噪,莫不是覺得我烏丸人的刀不夠鋒利?”
“哐當…哚…”蹋頓拔出腰間的彎刀,狠狠插在小案上,那鋒利的刀刃,竟將厚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