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到地毯上,黑色胸衣下的雪色豐潤一半暴露眼前。
“翟洵!”
翟洵漆黑的眼底毫無情緒,他從潤白上移,對上沈名姝的怒急的眸子,語氣近乎平靜:“一點疤都沒留?”
沈名姝陷在沙發裡,手被鉗著,雙腿被男人結實的腿壓制,絲毫動彈不了:“你夠了沒!”
多年前離開的晚上,她忍無可忍咬傷翟洵手腕之後……翟洵咬還給她一口。
實際上,當時那塊面板確實見了血,沈名姝自己也以為會留下疤,可後來去了墨爾本,卻發現除了青紫的齒痕只剩下一點點痂。
再沒多久,那痕跡就徹底消失了。
“放手。”
翟洵俯視著沈名姝,薄唇浮出一絲笑,這危險樣子沈名姝再熟悉不過,她身體下意識往後縮,張了張唇:“你……”
餘話還在喉嚨裡,翟洵突然低下頭,咬上她的心口。
沈名姝痛得抽了口冷氣,一下嗚咽出聲,翟洵沒有絲毫心軟,嘴唇牙齒,緊緊貼合,加重,恨不得磨進去。
沈名姝疼得淌淚,她罵道:“你有病吧?!你是瘋狗嗎?放開我!”
翟洵抬起頭,他看見晶瑩的水珠從漂亮的眸子滑到髮間,女人的臉水潤通紅,連耳朵也是,耳垂那顆細小的紅痣,更加嬌豔欲滴。
她心口起伏得厲害,因為疼痛,她微張著?唇呼吸急促,胸口暴露,紅痕深刻。
翟洵眼眸沉暗,不自覺加重了手上的力氣,他冷笑,眼底鬱氣更重,沈名姝眼睫顫了顫,皺著眉頭無意識喊了聲疼。
翟洵一字一字,臉上佈滿陰霾:“那就疼著。”
沈名姝眼淚疼得從眼角滾下去,沾在翟洵的側臉,他沉聲道:“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沈名姝含淚的瞳孔怔了一瞬,翟洵這話的含義太深。宋陳提出送她時,她不是沒想過可能碰到翟洵,但她還是同意了宋陳送她。
翟洵將她算計得太狠,哪怕只有5的可能遇見,她也幼稚地想還他一遭。她想試試,她心底有三分成算,而翟洵的反應顯然比她想象得過激得多。
翟洵這句話更是直白告訴她——她的心思,他心知肚明,但依舊被她激怒就範而已。
是的,她成功了。
她見到了他身邊別的女人,翟洵也在她身邊看見了別的男人。
比起她,翟洵更見不得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即便情事已過六載,他也見不得。
沈名姝鼻尖泛酸,不同於生理性疼出的眼淚,只是那酸與苦澀的情緒很複雜,也很短暫。
她輕抽一聲,將眼淚含回去,聲音發啞,語氣冷靜:“那麼你想要什麼呢?讓我回來,像這樣羞辱我?”
翟洵臉色頃刻暗下來,他抬頭去看她:“羞辱?”
他輕揉了一下剛才咬的地方,暗示意味極重,沈名姝渾身酥麻,輕輕打了個顫,翟洵太知道這顫抖是為什麼。
“你覺得這是羞辱?”他淡聲諷刺。
沈名姝被他此刻的眼神激怒,她再往外掙,翟洵的力道已經卸了些,但她依舊掙不出去。
沈名姝終於放棄,她臉頰緋紅,看清翟洵眼底的漠然,血液冷下來,她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