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烈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鬆鬆的用力。捏碎車伕的腕骨。
手指吐勁,把車伕的手臂往外一推。
聽著車伕手中鋼刀失力掉落在地,和青石地面撞擊時發出來的清脆響聲,隨手彈了一下指甲。淡然開口:“我提醒過你,最好叫東方錦出來!”
音落,嘴角往上輕揚起來。
看著仲怔過後齊齊往他攻擊過來的十幾人,嘲弄笑笑。
搭在花無心背心上的手掌不動,加強真氣護住她的心脈。
腳尖往地上鋼刀刀柄上輕挑。用巧力把鋼刀挑到半空,反手一抓。
回臂,一刀斬斷離自己最近之人握刀的手臂,血雨紛飛時,往下劈落的鋼刀半空中硬生生的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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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血雨中橫折,彎曲晃動,在錯綜密佈的兵器中穿插而過,無聲無息的劃過他身旁一人的腹部。
心相連【22】
在血雨中橫折,彎曲晃動,在錯綜密佈的兵器中穿插而過,無聲無息的劃過他身旁一人的腹部。
身形微側,曲臂回刀。
猶自往下滴血的刀鋒劃開身側一人的喉嚨。
只到一半往後急劈的刀鋒驟然停頓,隨著身子挪動方向越過長空,狠狠地刺入從另一側圍攻上來的一人胸膛。
視線裡,看到身前一人反握匕首,趁著他鋼刀在身側時,往他胸膛撞擊過來。
北野烈眼眸驟然冰冷。
在他懷裡,是靜靜閉著眼,絲毫震動都無法承受的花無心。
這個人,簡直就是找死!
怒意凜然時,真氣驟然提升灌注於抓著刀柄的掌心。
在他真氣的逼迫下,精鐵打造的寒刃,就像被一雙無形的手摺彎。
自行在半空中驟然彎曲成圓弧,從不可思議的角度,避開旁人兩把攔截在中間的利刃,刺入往他撞過來的那人咽喉裡。
入喉後,彎曲的鋼刀緊跟著彈直,恢復成原來的模樣。
鋼刀上的新血滴落到地面時,圍攻北野烈的人,只要還活著的還能動的,都已經退到離他最起碼十步之外。
盯著站在依舊悠然站在原地的北野烈,每一個人的眼神,都明顯的帶著驚恐。
從開始動手,一直到他們的人傷的傷,死的死,他們的人不要說傷到北野烈,就是連他手裡拿把鋼刀都碰不到。
那把刀,在北野烈手裡就像是一把有生命的魔刀,完全脫離了力道的慣性和本身的堅韌度。
噙笑輕鬆站在那裡的北野烈,此時在他們眼裡,也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人!
而是從地獄裡飄然出來,收羅人命的魔!
跟在東方錦身邊那麼久,現在這個人,是第一個讓他們同樣升起懼意的人。
北野烈隨手把鋼刀往地面插落,寒刃完全沒入地上的青石路面,唯留下刀柄端端正正的在地面上。
看著因為這個情景臉色更是一變再變的幾人,北野烈勾唇笑笑:“我叫北野烈!”
心相連【23】
看著因為這個情景臉色更是一變再變的幾人,北野烈勾唇笑笑:“我叫北野烈!”
這句話,讓那些人緊繃著的臉頰頓時不約而同的抽搐了一下。
這幾天,他們一直都忙碌不休,把外面據點的人接進雅居閣裡。
那些人是奉東方錦的命令從各個據點撤過來的。
原因,就是眼前這個霸王一樣的人,這幾天已經沿路挑了他們十一個大小據點。
沒有任何目的,也不分大小,只要是北野烈經過的地方,他都去。
去了,只有一個目的!
他要找的,就是東方錦。
若是在那個地方找不到也